也許,你說得對,眼睛看到的並非就是事實,我需要她親口告訴我,如果她真的選擇別人,我願意放手。”
白沛函伸手撫平了他緊皺的眉心,笑著說:“你呀,平時在商場上精明能幹,怎麼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變得這麼愚鈍。”
他笑,“就像我當初遇見你時,不也跟傻小子一樣?”
白沛函搖頭,“阿驍,那時候青春年少,根本不懂愛情,現在不一樣,你看看你自己,連皺紋都快長出來了,我還從來沒見過你為了誰這麼認真傷感過,我相信,你愛她,也同樣相信,她對你的愛不會比你少一分。阿驍,感情需要交流和信任,你讓她相信你,可是,你又相信過她嗎?”她鼓勵的拍拍他的大手,“你放在冰箱裡的那塊蛋糕,是留給她的吧,現在送給她,還不晚,去吧,她一定也在等著你。”
只要相信
她鼓勵的拍拍他的大手,“你放在冰箱裡的那塊蛋糕,是留給她的吧,現在送給她,還不晚,去吧,她一定也在等著你。”
北臣驍望著她美麗的容顏,依然如當年初見時那般清麗動人,她低緩的聲音似救贖的經文,將他被魔念纏繞緊箍的心掙脫了束縛,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現在懷著一顆少年般的心,只想跨過千山萬水去做一件事。
他輕輕抱了她一下,不需要說感謝的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在Y國,別墅裡的氣氛有些僵硬,雖然主題是歡樂的,飯桌上也是有說有笑,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懷了心事。
溫瞳的飯菜是特殊的,凌少暉每天親自為沛沛調整的營養餐,對心臟最有好處,但是美味程度上就要差好多。
溫瞳儘量裝做吃得很習慣的樣子,邊吃還要邊附和白明志時不時提出的話題,多數是談她小時候的事。
溫瞳謹慎而小心的回答著,儘量不多言多語,凌少暉在一邊心驚膽顫的吃著飯,挑選適當的時候講些別的話題來緩解氣氛。
吃過了飯,白明志還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兩人看著,如坐針氈。
難道他真的要在這裡住上一晚,伴君如伴虎說得大概就是這種滋味。
白明志起身出去抽菸,來到外面的庭院,他隨意的問身邊的保鏢,“檢驗結果怎麼樣?”
“先生,小姐的血型沒有絲毫的問題,與我們那裡留的底子一模一樣。”
白明志聽了,心裡的疑慮終於打消了。
這世間,可以模仿人的相貌,卻不可以模仿人的血液,他幾乎可以確定,裡面坐著的就是他的侄女。
“先生,我們剛收到一個訊息,運到M國的那批軍火突然被邊界警方扣押了,看來需要您親自過去一下。”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跟那邊警方的關係不是一直很好嗎?”
“據說是他們換了新的上司,為人比較嚴苛。”
白明志想了想,又轉頭望向大廳,凌少暉正坐在溫瞳的身邊跟她低聲交談,兩人不時輕聲而笑,看上去十分恩愛。
他點點頭,“好,備車吧。”
突然聽說白明志要走,溫瞳和凌少暉顯然吃了一驚,同時心下也暗暗鬆了口氣。
“大伯,不是說好要在這住一晚的嗎?”溫瞳急忙挽留,帶了點撒嬌的意味,“你從來都沒有在我這個小地方住過呢。”
“生意上臨時有事,我必須要過去一趟,改天吧,大伯一定好好的陪陪你。”白明志輕輕拍了拍溫瞳的肩膀,“手上的傷要注意了,別沾了水。”
“等我的傷一好,我就給大娘做插花。”
“你大娘知道你這麼惦記她,一定高興死了,好啦,你們也別送了,彆著涼了。”他看向凌少暉,“少暉,辛苦你了。”
白家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