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沒有回答,說了句:“先走了,再見。”便起身要走。
“我送你吧,要去哪兒?”雖然極不情願,他也不好強留。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謝謝你了。”看出了喬夜雪臉上明顯的拒絕,怕給她留下壞印象,葉博良只得收起了心中的失落和好奇,沒再多問。
來日方長,又不非得急於這一時,他想。
12、企圖(補全)
沒到半小時,喬夜雪就到家了。
“誰讓你擅自搬走的?”陳越東當然沒好氣兒,他規定她每天下午六點之後必須呆在家裡,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
“那你就算我誤工,扣我的工資好了。”她邊脫鞋邊說。
這些天,喬夜雪反覆地想了自己和陳越東的關係。她自嘲地想,其實是自己不對,是自己不該如此矯情地悲春傷秋。如今的她根本就沒那個資格想什麼當初的越東哥哥。
沒有越東哥哥,只有陳總,自己就是他僱來的。作為一名情婦,她其實做得很不好,完全對不起他付的大價錢,沒有被開除,就已經該感謝陳越東的寬宏大量了。
“你剛剛不在自己家,在外面?”他顧不上深究她話裡的意思,看著顯然是打扮過的喬夜雪問道。
“恩,看電影去了。”
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自己的拖鞋,這才想起從學校帶來的那雙昨天連同其它東西一起收拾走了。這個住處從來沒有別人來過,因此並沒有多餘的。
她只好赤著腳走進了屋,反正陳越東家即使是地面也永遠一塵不染。
喬夜雪的個子不高,因此腳也不過是35碼的,纖瘦潔白,在淺棕色的木地板上更顯得玲瓏剔透,陳越東在心底輕輕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國文水平,腳如何能用玲瓏剔透來形容?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還是不要打扮得太招眼好,尤其是晚上,外面壞人多。你和誰去看的電影?”他顯然忘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更忘了自己纏上她時她穿得不過是T恤牛仔。
“哎,怎麼有隻兔子。”喬夜雪驚喜地說道“你買的?你不是最討厭小動物,說它們身上有細菌嗎。”她上初一的時候,市面上剛剛有了荷蘭垂耳兔。那時這種兔子不像現在這樣多見,只要一兩百,據說是空運過來的,得三四千,媽媽不許她養,最喜歡兔子的她便去纏陳越東,纏了他很久,他都沒給買。
“不是買的是在路上撿的,你得負責它的衛生,摸完它至少得洗三遍手。要是把家裡弄髒了,我就把你們倆一起丟出去。”
她撅了撅嘴,沒理會一臉傲慢的他。雖然只是只最普通的小白兔,可毛絨絨的還是很可愛。
“對了,你得每天都給它洗澡,它身上的味兒難聞死了。”
“那麼小的兔子不能洗澡的,要是著涼了會死的。”
“哪那麼容易生病啊,你以為是你呢。”
“得給它起個名字”喬夜雪邊撓著它的脖子邊對它說“叫你嘟嘟好不好,我會把你養得肥嘟嘟的。”
受了冷落的陳越東冷哼了一聲:“說你矯情你還不承認,一隻兔子還要起什麼名字。非要起的話就叫喬小雪吧,反正它和你一樣煩人。你別玩了,洗洗手到我這兒來。”
她瞟了他一眼:“是,陳總。”
睡衣也一起收拾走了,洗完澡之後她只得穿著他的襯衣,他順手拿的一件純黑的,鬆鬆垮垮的罩在了她的身上。
看著還溼漉漉的她,他的喉嚨有些發緊,拍了拍床:“快過來。”
她順從地走了過去,還沒坐穩他便壓了下來。
何必和她計較那些有了沒了的,只能苦了自己,陳越東想。
“陳越東。”
她的聲音婉轉清麗,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把他的名字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