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
而在這個金屬構造的房間,就屹立在地下二層的中央。
地下二層空蕩蕩的,除了十幾個24小時在這裡警戒的守衛,就再也沒有其他人。
地下一層,則是西北在這邊設立的研究所。
這個研究所除了研究喪屍疫苗,其他什麼都不研究。
研究所中有七八人在這邊忙碌,四周隔著鐵欄杆與透明玻璃中,有各種各樣的喪屍,包括最新發現的爬牆喪屍也在其中。
甚至還有一處架子上,放了許多肢解的喪屍,喪屍的各個部位都被浸泡在裝滿了福爾馬林的透明罐子中。
一整排的架子,齊齊整整都放滿了,而且分門別類歸置好,下面寫好了是哪一種喪屍的器官。
“唉...沒有原始引數,我們這麼光靠一次次的實驗去確定,有上千萬種可能,這比買彩票中獎機率還低...”一個年紀比較輕的男人抬起頭,將顯微鏡往前一推,有些洩氣。
旁邊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提了提黑邊老式眼鏡。
“小胡啊,咱們做研究就是要有耐心,不要急於求成,也不要氣餒,等我們研究出來的那一刻,我們所有付出的精力汗水與時間都是值得的。”
小胡約莫三十歲出頭,面白無鬚,嘴唇很薄,給人一種很尖銳的感覺。
“王教授.....我們這樣實驗,得要試驗到猴年馬月啊,按照我們所有人一天測試樣本引數,頂多就十次,一千萬種可能性。一年我們就只能排除3650種,十年就是種,這還是我們不吃不喝,不休息的情況下....”
“十年,只能夠排出千分之一,太慢了。”
他的話,讓科研所中其他的人聽到後引起了共鳴。
研究的路上,總是會陷入到懷疑自己的情況中。
這一點在末世前,很多生物化學領域中也經常遇到過。
王教授感覺到科研所中的氛圍有些微妙,於是開口道:
“當年,我研製人體....”
小胡有些煩躁,他已經從王教授的口中聽了無數次這件事。
此時。
再次聽到王教授又開始提他當年花了半輩子心血,研究攻克的一個關於人體腎臟和骨髓移植一個重大難題。
煩躁的他直皺眉頭,但他也不敢頂撞王教授。
王教授在這個科研院是院長的職位,但脾氣很好,耐心也很好。
屬於是那種真正的科研大牛。
可就是有些迂腐。
“王教授,我還是覺得我們可以用之前我說的那個辦法。”
小胡實在是聽不下去,於是開口打斷道:
“既然引數的測試有上千萬種類,光靠我們這些人一輩子可能都無法找出那個引數。不如這樣....我們不要走傳統研究路線。”
“將我們研製出來最匹配度最高的未成熟疫苗,圈定某一個城市,給大量喪屍投放疫苗液體,讓這些喪屍體內自行轉化變異。”
“這麼多的喪屍,一定會出現不少的變種,獲得這麼多不同型別的變種樣本,給我們提供了大量參考,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根據這些變種,倒推回來自證引數,然後再進行人體實驗。
甚至到時候人體實驗也可以採用這種大規模的方式。”
小胡越說越興奮,全然沒有注意到王教授的臉色隨著他的講述,越來越難看。
話音剛落。
咚!
只見剛剛還心平氣和的王教授,此時一臉怒容,將手中的白手套重重地摔在實驗室桌面上。
“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
“投放一個城市,那麼多的喪屍變種,喪屍本身特質本來就具備弱肉強食的法則,你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