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夥計匆匆的跑了出來,低聲的在許關雲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許關雲把事情交給掌櫃的和小翠就離開了。
“怎麼回事?”許關雲來到屋子後邊的小河邊,看著地上的躺著的人,已經用一塊黑布蓋了起來。
夥計在旁邊有點小小的害怕的說道:“剛才,剛才,到了時辰我就看李鐵牛還沒到,這就去他的房間看了看,可是床單被子都很整齊,我以為他又偷懶去了,所以只好自己先來到河邊打水,可是沒想到看到一個人飄在水面,但是還被嚇了一跳,等著毛叔來才敢去把人拉薩拉上來,可是等拉上來看到臉之後,都被嚇了一跳。”
“他昨晚回沒回屋?”因為這個夥計跟李鐵牛是住在一起,雖然不是一個屋,但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肯定知道。
可是那個夥計卻搖了搖頭,“不知道,因為我出去喝了一點小酒,回來的躺下了,根本不知道誰回來沒回來,而且晚上睡的異樣的沉,根本一夜就沒聽見什麼特別的動靜。”
“那通知他的家屬了沒?”許關雲對這個人有一點的印象,因為他們幾個參與了這次香皂的製作,所以他都記得,而李鐵牛平時心細手快的,大家都還蠻喜歡他,只是有一個毛病,趁著自己手快,總是偷懶。
毛叔在旁邊嘆息的搖了搖頭,說道:“李鐵牛本來就是孤兒,後來被一個孤寡老人收養作為義子,可是那個他那個義爹也於去年年底去世了,他也沒有討到媳婦兒,一直一個人。”
許關雲皺著眉頭,一想到他參與了香皂製作,而且又這麼巧合的在這個時候死在河裡,“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事情?或者他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毛叔則馬上回答道:“這孩子為人善良,而且基本上沒有出過什麼門,怎麼會得罪什麼人呢。”毛叔畢竟五十多歲了,而年紀越大越是見不得身邊的人離自己而去,儘管只是平常在一起工作的。
站在旁邊的夥計倒是想了想說道:“他前天還告訴我說,他要娶媳婦兒了,我問他是誰,這丫還跟我裝模作樣的搞神秘,說到時候就知道了,誰知道。”他也表示遺憾,畢竟兩人都是老大不小的沒有娶媳婦兒了。
“娶媳婦兒?”許關雲皺著眉頭問道,那麼這麼看來,此人不應該是投河自盡啊,都是一個要娶媳婦兒的人了,就算幹了什麼不齒的事情,也應該不會選擇自盡而是亡命天涯吧,他把自己的想法套進去想了想。
“那還是找人給他買副棺材,找個地方安葬了,所有錢算我的,毛叔,這件事交給你了。”許關雲轉身說道,他一時那不清主意,不知道下毒的事情究竟是不是這個李鐵牛乾的,但是畢竟幫了自己這麼多年,死者為安才好。
毛叔點了點頭,也算自己為兒孫積點福。
待許關雲回到藥房,補償已經發放完畢,只是仍舊有兩個女子在吵著嘴,不是別人,正是小翠和王杜鵑二人。
“你個瘋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幹什麼?你就是來看我姐姐笑話的是吧?那真是對不起,我姐姐命理就帶貴人,不管是什麼難題都迎刃而解。”小翠得意的看著叉著腰的王杜鵑,悠閒的挑釁的說著。
“賤人,你跟你姐都是賤人,我就是來看看你們究竟勾搭了多少男人?難倒天底下的男人都會幫你們?”王雨慧出口便是這麼難聽的話。
小翠也不甘示弱,從善如流:“哈哈,我們能勾搭幾個?還是沒有您王大小姐厲害啊,您都是被多少個男人睡過的。”
許關雲和在場的男士都額頭冒冷汗,小翠這張嘴,簡直比有的婦女還厲害,罵人還不帶髒字。
王杜鵑聽著她這麼說,這是自己這一生的傷痛,也是多少午夜夢迴的夢靨,氣的臉鐵青,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話語反擊。
許關雲見兩人吵得如火如荼的,趕緊上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