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農也有所戒備;氣氛立即變得劍拔弩張;修克燁沒有動作;他只是站在了笑寒前面;因為他隨時可以出手。瑪莉安也沒有動;她準備說出笑寒的身份;如果笑寒亮出身份來;這裡沒人敢動他。
“等等!你們不能動他!”說話的是先承;他淚跡未乾;雙目卻暴出了攝人的光: “阿寒;你說有人毒了空氣;害死了我爹?”
顧智武咬咬牙: “他是一派胡言;不必理會;來人;快推出去!”在沙城;現在的顧智武擁有絕對的權力;實際上;從很早開始;他就已經在著手準備了;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不少兵士湧入;卻近不了笑寒的身;因為修克燁一干人擋在了笑寒身前。
“吼!”就在此時;笑寒的舉動卻將所有人嚇住;他竟然當眾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吼叫;似獅獸又似猛虎;由角落掉落的那一絲灰塵可以看出;笑寒把房中所有人嚇得不輕;忽然那麼一吼;他打算幹什麼呢?
“現在安靜一些聽我說。”笑寒把所有人嚇住之後;卻狀似無奈地擦了一把汗;由自己這一邊悠閒地走出來;一時間;士兵也不知是否應該趁這個時候拿下他;只好瞪圓了大小眼看著他悠哉地朝大主管顧智武走去;大主管此時臉色蒼白。
笑寒來到他面前;瞧了一回;高深地一笑;又將顧智武嚇得不輕;不知笑寒究竟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笑寒說道: “請教這位大人貴姓呀。”
顧智武后退了一步;一張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飯桶!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上來抓他下去!”
“我看誰敢動手!”笑寒大喝一聲;邪意混著殺氣狂湧而出;士兵們被鎮住;竟不敢動。其實兵是將的威;將是兵的膽;剛才士兵們親眼看見顧智武被嚇退了一步;如今笑寒如此氣勢的一聲吼;他們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笑寒本來不會恃勢壓人;可今天是為了先承父親枉死而出力;這個人卻橫插斜扯;本來替先承難過;心裡就不舒服;被他這麼一攪和;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你是什麼人?剛才就一副老大的樣子;我替你們城主找兇手;你卻說我一派胡言;怕是你和兇手有勾結吧?”
貴昆失笑道: “寒大哥呀;並不是每一個大佬都是黑社會老大的;你看他那一臉小鬍子就知道他不是專業的呀。”專業不專業關他鬍子什麼事了?
財政司長馬庇兩條腿在打顫;卻還是顫抖著為顧智武幫腔道: “放……放肆!他就是沙城大主管;老城主……老城主的親弟弟顧智武顧大人!”馬庇說話確實深合馬屁精髓。
先承說道: “阿寒;沒錯;他是我親叔叔;不過今天我全力保你;沙城的人若想動你一根汗毛;也要由我的屍體上過去;你快說吧;殺我爹的人究竟是誰?”先承並沒有亮出笑寒的身份;而是以自己的一條命為擔保承諾笑寒的安全。
以他少城主之尊;此話一出;便是誰也不敢輕易去動笑寒了;顧智武氣得臉色發白;發作不得。
笑寒點點頭;大為深意地瞧了顧智武兩眼: “好吧;我就為大家介紹一下兇手的特點吧。”
貴昆說道: “那麼麻煩幹什麼?如果你知道是誰了;直接說不就是了?”
笑寒嘿嘿一笑: “別急;還是先聽我說吧。其實人命實在是很脆弱的;只在呼吸之間而已。這位大叔的死因是短時間的空氣阻滯;實際上;兇手只是改變了空氣之中可以呼吸氣體的比例;死者在深沉的睡眠中無意識地吸入了不一樣的空氣;造成了大腦缺血;因此才死去的。”
工部司長陸真皺眉道: “可是兇手是如何下毒的呢?”
笑寒點了點手: “好問題;不知這位長相威猛的大叔是否知道蛇信的篝火沐浴?”
工部司長仔細思考了一回;說道: “你所說的蛇信是不是指夢幻信?夢幻信若是加火燒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