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時間改到明天吧。”
這哪裡是徵求她的同意啊,分明是通知。祁安落悻悻的,不過能拖一天算一天,她老老實實的應了好。俞美虹對她的反應挺滿意的,又叮囑了她幾句才掛了電話。
祁安落再倒回了床上,拉被子矇住了頭。這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好會兒,這才爬了起來。重新去刷牙洗漱。
待到重新拿起手機時,她才發現昨晚壓根就沒打什麼代駕的電話,而是打了寧緘硯的電話。祁安落抓了抓頭髮,酒還真是誤人。
週末的事情永遠比上班的事情多,自從厚厚來過後,怕被阿姨發現什麼端倪,她就不讓顧西東的阿姨過來了。屋子裡的衛生都是由她自己來做。
先是將屋子大掃除一遍,又把該洗的東西都放進了洗衣機裡。祁安落檢查了一遍冰箱,冰箱裡沒什麼東西了,她帶上鑰匙和錢包出門採購。
因為小區的位置有些偏,附近都是些便利店。超市得去遠些的地方。這時候超市的人應該不是很多,停車也好停。祁安落開了車過去。
因為沒有列採購清單,怕忘掉什麼,她來來回回的走著。買了日常用品,又去買蔬菜。待到這一切都做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付錢時排起了長長的隊,祁安落選了一個人比較少的隊伍,才剛站定停下,就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昨天在洗手間問她叫什麼名字的女人竟然排在不遠處的地方。
她顯然也是看見了她的,不過什麼也沒說。祁安落有些詫異,這是什麼緣分?不過她也沒當回事,看著時間時不時的抬頭看一下以龜速移動的隊伍。
那女人排得比較靠前,結完帳就走了。祁安落又等七八分鐘才結了帳。擰著東西還未出超市,就見那女人站在出口處,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竟然還沒走。
祁安落走了過去,離得還有兩三米遠,那女人突然就開口問道:“我說,你不認識我了?”
她竟然是在這兒等她的,祁安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學著她昨天的樣子從上到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唔了一聲,道:“小姐你是長得很漂亮,不過也沒規定我非要認識你是吧?”
她對這種扯高氣揚的人完全沒有一點兒好感,完全談不上禮貌可言。
原本以為那女人會生氣的,但是卻沒有。她摘下了墨鏡,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祁安落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搜遍了整個記憶,也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女人過。
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這世界上還真有和自己長得非常非常像的人?祁安落有些不敢想象,打了個激靈。匆匆的將東西擰上了車。
雖是週末,寧緘硯卻仍是在公司。公司的電器也成功的入駐了各大商場,並且銷量和口碑都不錯。他的目標自然不是海城,派了幾個高層帶人分別往不同的城市和銷售商談。
今天他們陸續的回來,說著各自此行的情況以及建議。昨晚寧緘硯幾乎是一夜沒睡,出了會議室眉心就露出了疲倦來。
厚厚今天第一次去跆拳道館,他剛打電話問徐讓小傢伙怎麼樣,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他結束了通話,揉了揉眉心,這才道:“進來。”
進來的人是陳旭,他的臉色並不好。寧緘硯看了看時間,又扯了扯領帶,沒有看他,直接就問道:“怎麼了?”
“寧先生,祝小姐可能過來了。”
寧緘硯的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抬頭看向了陳旭,道:“什麼?”
陳旭低下頭,道:“這幾天祝小姐都沒出現在老太爺老太太那邊,好像也沒有回家。”
寧緘硯沒有說話,手在眉心又用力的揉了幾下,這才淡淡的道:“現在去找,掘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