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隨便的看了菜一眼,然後視線又繼續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麼,站了起來,走到祁安落的身後,兩手撐在廚臺上將她困在懷裡,低笑了一聲,道:“親我一下,我就好好擇菜,再也不看你,怎麼樣?”
他還挺會將條件,但祁安落還沒回答。他就傾身咬住了她的耳垂。他咬得並不重,祁安落不防,低呼了一聲。
寧緘硯低低的笑出聲來,將她扳過過身來面對著他,促狹而曖昧的衝著她眨眨眼,道:“你可以咬回來。”
他的樣子就跟一流氓似的,祁安落看了看他那袖子挽得高高的手臂,哼了一聲,道:“你可別後悔。”
寧緘硯低笑了一聲,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傾身在她的嘴唇上啜了一下,低低的笑著道:“你可以咬兩下。”
祁安落還沒彎身去咬他的胳膊,小傢伙就舉著一把水槍出現在門口,大聲的喊道:“爸爸,你欺負媽媽!”
寧緘硯剛看過去,小傢伙的水槍裡的水就噴了出來。寧緘硯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擋,冰涼冰涼的液體衝在了手臂上。他立即就將祁安落護到伸手,叫了一聲厚厚。小傢伙卻不搭理他,嚯嚯的喊著朝著他衝了過來。
手裡的水槍也不閒著,直直的就往寧緘硯的臉上射。很快就射得滿臉是水,直到寧緘硯抓到他,他才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傢伙出去的那會兒是在浴室裡玩水,腳上的拖鞋都已經溼了。寧緘硯無奈極了,擰住了小傢伙的衣領,直接將他擰到浴室,放了熱水給他洗澡換衣服。一室的旖旎就那麼被他生生的打斷。
這簡直就是在幫倒忙啊,祁安落更是無奈,將廚房收拾了,才重新開始做飯。
浴室的門沒關,時不時的傳來厚厚歡快的笑聲。祁安落忍不住的好奇,到浴室門口去看,才發現父子倆在打水仗,寧緘硯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了。
見著她,小傢伙就大聲的喊道:“媽媽,快點兒過來一起玩。”他說著就抓起了水,要朝著祁安落撒去。
祁安落趕緊的退得遠遠的。匆匆的道:“我不玩,你們玩。”她幾乎是落荒而逃,也不看了,直接回了廚房。
寧緘硯看著她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將小傢伙從水裡拎出來,給他換上衣服。
等他將小傢伙收拾好,自己換上乾淨的衣服。廚房裡已經傳來飯菜的香味兒。寧緘硯的心裡無比的寧靜,看著小傢伙奔到廚房,嚷嚷著要吃肉肉。祁安落用筷子挾了一小塊肉,吹了吹,然後彎下身放進小傢伙的嘴裡。
小傢伙很捧場,直說好吃。祁安落在喂他他不肯要了,就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
等著祁安落做好,他又屁顛屁顛的幫忙拿碗筷。寧緘硯也任由著他,偶爾伸手幫幫他。
吃飯的時候小傢伙更是殷勤,主動的給祁安落夾東西。小傢伙拿筷子還不是很熟練,夾起東西來顫巍巍的,惹得人心尖兒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吃過東西,寧緘硯主動的去廚房收拾。小傢伙則是拉著祁安落給他說故事。又讓陪著他玩玩具。他中午明明是沒睡覺的,卻興奮得很。寧緘硯三令五申他也不肯睡覺。
哄了小傢伙睡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寧緘硯揚了揚下巴,低低的道:“替我開一下門。”
祁安落趕緊的站了起來,去開啟臥室的門。寧緘硯卻沒往臥室,而是站到了客房門口。
祁安落疑惑,問道:“不睡這邊嗎?”
寧緘硯又低聲的讓她開門,等著她將開啟,將小傢伙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他才若無其事的道:“他也不小了,該分房睡了。”
事實上小傢伙已經獨立睡了有一段時間了,是祁安落在他才黏著不肯放。以前麼不說,但是現在嘛,他要再跟著一起睡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他這是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