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問道:“你確定不用去醫院?”
寧緘硯嗯了一聲,她點點頭,說了句可以。一碗麵還未吃完,寧緘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應該是司機打來的,他說了自己的方位,就直接掛了電話。
祁安落加快了速度,寧緘硯倒是慢吞吞的,將一碗麵吃得乾乾淨淨的,這才放下了筷子。他很少吃那麼多東西的,祁安落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一眼。
待到坐進了車裡,寧緘硯才問道:“厚厚最近乖嗎?”他的語氣很平靜的,就像和朋友聊天似的,不親也不疏的。
祁安落點點頭,說了句還好。兩人一時無話,直到到祁安落住的地兒,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祁安落每每抬頭看到他脖子上的細小的紅點,就恍恍惚惚的,寧緘硯卻像是沒事人似的。
兩人回去的時候厚厚已經睡了。阿姨還沒走,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看到寧緘硯跟著過來她挺詫異的,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寧先生。
寧緘硯淡淡的嗯了一聲,換了鞋就直接去看厚厚。祁安落原本以為他會多呆會兒的,誰知道進房間沒幾分鐘,他就出來了。看了看祁安落,道:“我明天過來接他去吃飯可以嗎?”
他的語氣是徵求的,彷彿祁安落不答應他就不接似的。祁安落應了句好,他也沒多說什麼,微微的頷首。說了句早點兒睡,拿著外套就走了出去。祁安落有些怔怔的,送走了阿姨,這才去洗澡。
第二天祁安落到公司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莫經理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昨晚那場面……她想到什麼那也正常。祁安落只能似的當成什麼事也沒有。
她當成什麼事都沒有,別人卻並不是。開完了早會,莫經理就叫住了她,讓她去她的辦公室一下。
坐了下來,莫經理先是給她衝了杯咖啡,這才溫和的道:“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吧?”
祁安落趕緊的搖搖頭,笑著說沒事。莫經理頓了一下,有些歉疚的道:“昨晚本來就不屬於你的工作範圍,你安心工作,以後都不會有這種事了。”
她不過是叫她出去陪著應酬一下,竟然還特地的叫她來說,這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
祁安落趕緊的表明沒事,莫經理竟然又道:“你家裡有小孩子,如果有什麼事不必等著打卡上下班,忙不完的工作可以帶回去做。只要工作做好就行了。”
祁安落的心裡有些詫異,她並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面子。她說了句謝謝,原本以為莫經理還會說什麼的,但她卻什麼都沒有說,溫和的讓她出去上班。
祁安落在座位上坐了下來,伸手揉了揉眉心。如果說剛才的事兒和寧緘硯沒有一點兒關係,她是完全不相信的。她並不認為自己在莫經理的心裡有那麼重的分量。
她有些怔怔的。如她所預料,下午的時候那位陳總竟然親自來了公司,和他們談他們公司的廣告。陳總哪裡是那麼容易搞定的,更別提親自過來了。難怪莫經理早上對她那麼客氣。
下午回到家裡。厚厚果然和寧緘硯去吃飯去了。家裡放了好些沒見過的水果。祁安落稍稍的愣了一下,問阿姨:“這些是您買的嗎?”
阿姨正在擺碗筷,笑笑,道:“不是的。這些水果這邊也買不到,這是寧先生帶過來的。”
除了水果之外,還有些零食。甚至還給她帶了一隻名牌包。水果祁安落讓阿姨收了起來,那隻包卻沒有動。
寧緘硯遲遲的沒有送厚厚回來,祁安落一個人在家裡待著空蕩蕩的。吃過東西便下樓去了散步去了。
天氣已經回暖,小區裡到處都有出來遛彎的人。她認識得並不多,走了一圈看了看時間。想著家裡的牙膏之內的沒有了,直接去了超市。
這時候超市裡的人竟然還很多,祁安落將平常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