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姑娘在我楊某眼裡,如今就是個黃花大姑娘!”
楊文光就這麼一句話,而使得風擺柳的一身骨頭,更加的軟了。
女人原本就是這麼一回事,經不起男人們在耳根說上兩句好聽的,尤其是適時而又得體的話,面前的男人立刻會變成她的知心人。
鳳擺柳自不例外,一聽楊文光並未拿她當殘花敗絮看待,心裡立刻透著暖烘烘的帶著感激,在她想來,楊文光比之石無水,當然是有過之無不及,擔心的是這楊文光會看上自己?
於是,她緩緩的低下頭去……
這動作看在楊文光的眼裡,那就是女人發出的“默許”訊號,他又不是傻蛋,焉有不知之理了
緩緩的走到風擺柳身前,巨靈掌平伸,托住風擺柳的下頷,一雙銳利的,有如鷹眼的目芒,盡在風擺柳臉上搜尋。他那個鷹鉤鼻子下面的尖嘴巴,一伸一縮的盡在他那個窄臉上抖動著,光禿禿的嘴唇上,還有些發亮,那樣子似乎他是一頭蒼鷹,一頭利爪下正抓著剛剛獵到的野兔一般,先是一陣欣賞,然後再找下“口”的機會一般。
突然間,就聽風擺柳“唔”的一聲,緊接著,楊文光有力的左臂,攔腰一把,硬生生把風擺柳的嬌軀,摟在懷裡,他那噴火的尖嘴巴,盡在風擺柳的溼唇上撩撥,像是要點燃那荒原上的野草——般,到處伸出火苗。
於是,風擺柳的細腰開始有些扭動,大屁股上像爬了螞蟻一般,也開始在晃動,而成了一個在上面點火,另一個在下面加薪……
終於,在“風”的助威下,把個燎原的火勢,引發到“擺”動中的嫩“柳”樹上了。
在楊文光來說,他這一仗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因為,他一定要強過石無水,只要強過姓石的,他才能在風擺柳的心目中,像個人物,當然風擺柳就會聽他的。
而風擺柳卻在想,去了個石無水,來了個楊文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一場大戰,好像是結束了。對楊文光來說,差事是苦一點,只是風擺柳也給了他甜頭,那種他過去從未嘗過的甜頭。
緩緩的穿著衣裳,風擺柳細聲細氣的在楊文光的耳畔,像嚼芝麻的說:“爺餓了吧!我去給爺把吃的熱一熱。”
楊文光在風擺柳的肥屁股上擰了一把,笑道:“人說女人要柔,男人要剛,不過風姑娘的柔,也柔得過火了。不要說是剛,就算是金也要被你柔化掉。”
“格格”一笑,風擺柳爬下床來。
於是,就在風擺柳的房間裡,小圓桌上重又擺上四樣小菜,一壺暖酒,二人關起房門,肩碰肩的蹭在一塊吃喝起來。
原該是石無水坐的地方,如今卻換成了楊文光,也因此,風擺柳不時的喟然——嘆。
“風姑娘,如今你算是我的人了,心裡邊就別再擱著石無水了。”
“人心是肉做的,我感到有些虧欠他。”
“這是你有良心,也是你可愛的地方。”
喝乾一杯酒,楊文光嘴巴一抿,又道:“趕明兒一早,做幾樣好吃的,送去縣衙大牢裡,看看石老二去。”
“他們會讓我見他?”
“怎麼不會,你又不會劫獄,他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
“怎麼樣?”
“帶錠銀子去,打點一下就成了。”
於是,探監的這回事,滿滿的塞在風擺柳的心中。
第二天一大早,風擺柳提著楊文光提議她應帶的東西,一擺兩三晃的來到了縣衙前面。
寶雞縣衙門裡的衙役,還真有兩個認識風擺柳的。
“喲,那不是街頭河邊的風姑娘嘛!”
“八成提著吃的來看相好的了。”
風擺柳含笑上前,靦腆的道:“爺們,就行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