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你不是秦嶺八大盜之一的毒書生楊文光?”
馬雲龍此聲一出,白氏父女不由驚喜的對望一眼。
卻又聽楊文光道:“我不是什麼秦嶺八大盜,我是長安總督衙門的副將楊文光楊大爺,不信可以去問。”
“哈,好麼,一推六二五,推了一乾二淨。”
冷然一笑,馬雲龍又接道:“你小子又不說大實話了,真是不夠光棍,要你承認更讓你心服口服,也只在時辰上折算而已,小子,你絕對逃不了的。”
當然,白方俠心裡有數。他早就疑心這位長安總督衙門的副將,只是沒有證據,如今被送上門來,也不知自己這位內弟,有什麼有力的人證或物證。
突聽塞北大俠馬雲龍道:“白大哥!你只管著人把他送進大牢,錯不了的,只等太爺過堂,我出面做證就是。”
白方俠當即一揮手,對一群衙役,道:“送入大牢,好生看住。”
楊文光到了這時候,就算再叫,也擋不住牢獄之災。再有能耐,也只有乖乖的被人拖進大牢。
一場風暴,似乎是過去了。
白小宛把這位四舅拖進縣衙後的客廂裡,韓玉棟迎上來,一拜到地。
只聽馬雲龍道:“我這個外甥女嫁到你們韓家,正門還沒有進,就受了這麼多苦,你倒是說說看,這算是什麼名堂?”
“都是侄甥無能,侄甥該死。”
馬雲龍一笑,道:“這往後過日子,你小子拿出點良心就成了。”
韓玉棟自是唯唯諾諾。
天亮了,馬雲龍整整折騰了一夜,但他看到了他的外甥女白小宛,疲累早就溜到九霄雲外了。
白方俠請示了縣太爺。
不久之後,又把剛剛進住在縣衙的卓重陽,也請到自己的客廂中。
於是,塞北大俠馬雲龍先由白方俠向在座諸人加以介紹,卓重陽對於這位大俠,也是心儀己久,只是從未謀面。
縣太爺與縣捕頭李長虹,對於縣衙又來了個高手人物,自然是大表歡迎。
塞北大俠馬雲龍當即把在扶風碰上這毒書生楊文光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一邊又隨手掏出楊文光的毒藥與解藥,道:“我還真擔心我的寶貝外甥女,被這毒書生所害,等不及的連夜趕來,還好沒事。”
小宛聽的好感動,也十分高興,當即起身道:“那天夜裡,小宛曾惡戰三人,只不知是否有此人,不過其中有一人身中我的稜形飛鏢,好像是在肩頭上。”
白方俠當即道:“記得卑職曾協同大人去大韓村的凶宅,撿到過兩顆牙齒,也不知是否是這小子的?”
一頓之後,又道:“不過這毒書生既然是秦嶺八大盜,他怎麼會混進長安的總督衙門,當上一名副將?而且還聽說他在總督面前也算是個紅字號的人物。”
卓重陽冷冷的一笑,道:“如果咱們能證明他是秦嶺八大盜之一,他這個紅字號人物,馬上就會變成黑字號的小丑了。”
縣太爺一聽,緩緩的道:“這件事,目前本縣尚不宜與他碰面,總得先證明他的真實身份之後,才能先在公堂上當面予以拆穿,到時候叫他想狡賴,也難以啟齒,就算他能舌燦蓮花,面對證人證物,他必將難以狡賴。”
一面對一旁的捕頭李長虹道:“這件事李捕頭馬上去辦,大牢裡先驗驗他的身上各處傷勢,套取一些口供,本縣再做定奪。”
卓重陽笑道:“照這種情形看來,御書房的那座血玉鳳,必然也是被這秦嶺八大盜所竊走,想不到消失江湖數年的這幾個黑心大盜,竟然根本沒有散夥。”
塞北大俠馬雲龍道:“過斜峪關直上秦嶺的最高蜂,有個絕峰叫踩雲嶺,這個高嶺是從北向南,北面谷下面的老虎口,如果要翻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