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靜說的有理,自己原本就打算過節到省裡溜達溜達的,這下倒真是能省下路費了。
……
第二天,李開來帶隊,劉玉順和縣府辦公室的一名副主任康軍、還有水利局的一名叫吳傲芳的女同志,加上馮喆,乘坐了兩輛車,於即將中午時分,到了省城。
到了梅山縣駐省辦事處,大家洗漱一下,然後就在一起吃飯,飯菜比較豐盛,馮喆來駐省辦幾次,覺得駐省辦的人每次將領導倒是伺候的很周到,可是他們的工作難道僅僅是為了服務縣領導到省裡方便嗎?
在來省裡的路上,馮喆旁敲側擊的從劉玉順的口中得知,駐省辦和發改委搭不上關係,所以馮喆這會心裡有想法,作為梅山縣縣委縣政府在省城的辦事處,也不知駐省辦的這些人平時都在省裡做什麼?發改委這麼重要的部門竟然不認識不熟悉一個人?那怕有一個關係密切的人也好啊,起碼能穿針引線一下。(未完待續。)
第285章生活越來越幽默(一)
活人是可以在活人心中死去的,而死人卻可以在活人心中活著。
從李玉對父母以往的隻言片語中得知,李博谷和李玉的母親一直相敬如賓,馮喆知道,李博谷是愛著姚麗華的,李博谷將對姚麗華的那份愛意一直深埋在心裡,隨著歲月的漫漫,那種愛戀已經轉變成了一種心靈上的寄託和對美好的嚮往。
在心裡深愛著一個人,在生活中和另一個人長相廝守,馮喆不知道李博谷這是一種無奈,還是一種幸福。
愛情觀是會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演變的,一個時代的人似乎是很難理解另一個時代的人對於愛情、對於人生的看法和態度。
現在,李博谷已經是塵歸塵土歸土。
關於李博谷是土葬還是火化這件事上,馮喆早先是做好了準備的,他本著入土為安和南莫村的村支書高志邦商量好,準備給李博谷做墓地土葬,但是李玉卻說李博谷在生前就說過他死後要火化的,自己作為女兒也不好不違背父親生前的意願。
不過將李博谷火化之後,今天李玉將李博谷的骨灰帶回來和她母親埋在了一起,一直陪著李玉的馮喆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李玉母親的墳就是在功德塔一側的那個山坳裡,也就是馮喆每一次看到李博谷從山凹走來的那個方向。
牛乙嶺被監視著居住卻跑得沒影了,這讓唐經天十分惱火,將執行任務的兩名幹警狠狠的臭批了一通勒令他們停職檢查,而後就叫人帶著寺窪村的會計往省城去,說是給這個會計鑑定一下精神狀態,有病的話就住院,八年不好往十年治療!
車子到了半路上,會計思前想後的終於心理崩潰了,交待了劉秋華和牛乙嶺的一系列問題,訊問筆錄完成,唐經天立即向馮喆做了彙報:“馮書記早就看出來劉家人是三歲男孩的雞ba,硬不了幾分鐘,這下看那倆混蛋怎麼狡辯!”
“恭喜唐所長旗開得勝,還是那句話,如果涉及到證據確鑿的人和事,要按照程式辦理。”
唐經天心說我這不是要你高興,這一切還不是按照你的謀劃進行的,再者辦事不給領導彙報領導怎麼知道我在做什麼?這不是接近領導的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不然今後你怎麼為我請功?當下答應了一聲等著馮喆掛了電話。
天有些陰沉,迎面一陣山風吹來,李玉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馮喆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就要說話,李玉搖頭說:“我沒事,快走吧,可能一會有雨。”
事出保密,安葬李博谷骨灰的事情也就是馮喆李玉和高志邦三個人,高志邦這會揹著鐵鍁和鋤頭走在前面,李玉腳踩著昏黃的土坷垃幽幽的說:“是扎西拉姆·多多的《班扎古魯白瑪的沉默》”。
“什麼?”
李玉見馮喆有些不明白,看著遠處的山巒說:“你見,或者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