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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五郎瞧著也沒什麼思緒,但基本能確定問題就出在郎中和孩子上,此外,柳少夫人有孕時做的那噩夢也讓他挺在意,便接著問了那丫鬟幾句,可惜翻來覆去還是那些說法,沒什麼特別的。

昆五郎就隨手給了她幾道清新鎮邪的符咒,答應幫她找到那郎中,再叮囑她別胡亂燒七祭靈,免得招來邪祟,便當著她的面凌空而去。

……

那丫鬟目送著他御劍飛遠,收拾好東西就轉身回了屋裡,殊不知他只是踩著劍虛晃了一圈,見她不在,轉頭就又悄悄溜回柳府裡,找到長儀她們的藏身處,開口就道:「柳少夫人的孩子,很可能跟擷仙閣花魁那胎的情況差不多。」

第93章 他敢與天爭

柳少夫人和花樓兩位姑娘都在孕期裡做過類似的噩夢,都瞧見自己孩子生下來就變作別的女子,這應該是相同的預兆。換句話說,她們懷的這胎很可能都是怨念的載體,無意中成為了孕育怨靈的容器。

昆五郎皺著眉:「問題在於,花魁和現在那姑娘都是摘仙閣裡的,那地方本來就不正常,她們又正巧懷上相好的孩子,被選為怨念載體也還能理解……但柳少夫人就不同,她跟花樓沒有關係,而且本來應該沒有身孕,被選上就有些耐人尋味了,難不成就因為她有類似的執念?」

照這樣說,困擾於夫君用情不忠不誠的姑娘也不止一個兩個的,為何偏偏就是柳少夫人遭了這事?

長儀支著下巴琢磨道:「可能是那所謂的郎中在搞鬼。」

昆五郎點頭:「更大膽些想,我懷疑最開始引導怨念集聚的就是那人,但……如果說幾位姑娘都是孕育怨靈的容器,最初的花魁沒能順利生下孩子,可柳少夫人卻完成了,後來也確實鬧出鬼嬰之事,既然怨靈已經孕育成形,為何現在還有姑娘遇著這事?」

對啊,難道一個不夠,幕後那人還要弄出別的怨靈來?

長儀自己想不明白,就轉頭去瞧虞詞,想著她精通魂術,應該比他們更瞭解怨靈的事情,卻見她柳眉緊蹙、面色不豫,就問她怎麼了。

虞詞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出來,最終還是開了口,正色道:「亡魂並非邪煞,它們是生靈的另一種存在,是生靈的延續與更替,柳少夫人也並未化作怨魂,你不該這麼說她。」

長儀沒想到她是糾結著這事,不過轉念想想,虞詞修習詭道魂術,大概對魂魄的見解與世人皆不同,對這些事比較講究也在情理之中。

昆五郎聽得也愣了愣:「我沒那意思,這不是……特殊情況麼,我就隨口這麼一說,不然也套不出來她的實話。」

虞詞的神色未見和緩,直視著他,認真道:「這不是能兒戲的。」

長儀眼見氣氛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虞姐姐說得對,逝者為大,咱們要尊重亡魂,你怎麼能當著人家的面說她是邪煞呢?委實不該!」昆五郎被她這偏架拉得有些傻眼,張嘴正要反駁,就被長儀瞪了回去,接著聽她道,「他就是嘴巴沒遮沒攔的貧了些,心裡肯定是沒那意思的,而且這樣說也是為了儘早查明真相,也好告慰亡魂嘛,虞姐姐別跟他計較哈!」

昆五郎摸摸鼻子不說話。好麼,什麼話都讓這小丫頭說盡了,兩頭不開罪,聽得還挺舒坦,但是……什麼叫他嘴貧?他嘴貧麼?

虞詞也略過這茬,稍加思索,道:「邪道中確有類似的魂術,我只在古籍中讀過:透過特殊的術法將怨念揉聚成鬼胎,引渡進體質陰性的女子體內,便可汲取載體的修為精氣孕育怨靈,若隱匿得當,尋常修士亦無法察覺異樣。只是此術對施術者的修為要求頗高,作為載體的女子也需有著相同怨念,怨念越深,孕育成功的把握越大,所成怨靈也越強。」

昆五郎若有所思:「被當做爐鼎的姑娘通常都是陰性體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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