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威力實在過強,雖然因為憤怒而使的他的準頭稍有偏差,可是修·伍德也無法就這樣站著不動的接下來,以他之能也要連退三步才能將氣勁完全卸掉,這樣一來剛才的戰術就幾乎白費了。
果然,鋒矢將冷靜了下來道:“我就不信你能就這樣撐到最後,沒錯!你是很強,可是我自認也不會比你差,就算是你用回趁手的武器之後比分組賽時還要強很多,我也不會就這樣一直在原地踏步。”
他說的沒有錯,他的實力比之分組賽還要強很多,雖然說眼前有目標需要超越時,人會進步的很快速,可是讓他十分詫異的是鋒矢將一點也沒有因為連日比賽還顯得有一絲絲的疲憊,就算是因為先休息了一天,他也不應該恢復的如此的快速,於是開口道:“我記得你的閃光槍法應該只練成四式,這第五式應該是最近練成的吧!”
鋒矢將道:“原本以為只要五式就可以收拾你,沒有想到還是要動用到第六式,那破解天瀑破長空的槍法……到底是什麼?”
修·伍德淡淡的道:“烈火槍法,不過在短短的半個月硬將五、六式練成是很傷身體的。”
鋒矢將對他提出的事情不做回應,反而饒有興趣的道:“閃光、烈火、流水、破地二十年前並稱那魯雷克的四大槍法,只是最近的幾年聽說烈火、流水相繼消失,沒有想到居然又再現其一。”
修·伍德在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十分奇特的神情,那像是落寞、哀傷和痛苦的綜合體,只不過面具將之完全都遮掩起來了,他沉默了一會道:“……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戰吧!”
“好!”銀槍再度綻放出重重槍影要將修·伍德攏罩在內,身形忽左忽右、乎前乎後,沒有一刻停在相同的位置速度快的匪夷所思,單以速度論鋒矢將也有菲勒泰斯的水準。
面對鋒矢將的攻擊,修·伍德仍是一步不動,純憑雙手快速的舞動手上的殺龍槍,這一次並非因為戰術而選擇不動,若是和鋒矢將比拼身法實屬不智的行為,或許修·伍德一次月初的距離和高度比鋒矢將更為優秀,可是重要的速度卻跟不上,和鋒矢將拼身法只會讓自己露出大破綻而已。
銀槍因為陽光的反射看起來好像是有十多把槍同時攻向修·伍德,加上銀色和雪地顏色相近也稍微有保護色的效果,要不是有陽光反射觀眾也根本看不清楚如此的快槍。
而殺龍槍雖然也是銀色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都不會反射陽光,反而是修·伍德越動作,殺龍之中的紅光漸漸的發出黯淡的顏色,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把暗紅色的槍。
快槍對快槍!銀色和紅色在場中交織著一幅圖畫,雖是如此,兩把槍卻連一下都沒有相乎交擊到,兩個人彷彿是這樣子相互空刺一般,鋒矢將自知內力尚差修·伍德一大截,所以一直避免與之強碰,快速的身法也是為了找尋漏洞,要一舉將修·伍德重創。
“磅!”終究是修·伍德的內力較為攸長,況且他所用的是最不費力的方法,鋒矢將的速度才剛慢了下來,立刻就被修·伍德抓住空隙直搗黃龍,逼的鋒矢將做出他最不願意的動作-和修·伍德直接硬拼。
修·伍德退了一步,而鋒矢將卻連退四步,這不僅是功力之間的差異,更因為修·伍德的攻擊讓鋒矢將措手不及,但是說實話他們並沒有受到任何足以影響戰局的傷害,截至目前為止只有那一式天瀑破長空和十字星爆才是真正的對決,其餘的不過只是試探性質的招式吧!
鋒矢將原本的戰略完全都是針對天翔破而擬定的,現在的修·伍德已經不是分組賽時候的修·伍德以天翔破為主戰法,使的鋒矢將所你好的策略無法派的上用場,令他有力難施,不知如何是好。
“又見面了!”看著上次以卑鄙手段重創自己的王昆明,以龍徹的修養功夫仍然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