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汪展鴻大開公堂,許清兒跪在了堂下,身穿囚衣,戴著枷鎖,頭髮披散。
“犯婦許清兒,本官問你,郭元是否為你所殺,是,或不是,老實回答。”
“是,郭元卻為民婦所殺。”
許清兒態度誠懇,彷彿認定了一般。
“那麼本官再問你,你為什麼要殺害郭元,又是用什麼樣的手段。”
“罪婦本為郭元長媳,見公公家財萬貫,害怕未來分不得家產,心生貪念,用金簪刺穿其心臟。”
“荒唐,簡直一派胡言,死者郭元,乃是頭部受到重擊,失血過多而亡,心臟未曾受損,腹部也無髮簪刺穿的痕跡,何來金簪刺穿心臟而死,你可是包庇他人,為這真兇頂罪。”
“稟大人,民婦所言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我家婆婆也在場,她可以為我作證。”
“好,那我就讓你婆婆進來對質,看看你所言是否屬實。”
“傳郭元之妻,李氏上堂。”
幾位官差將郭元的妻子李浮萍帶了上堂,可那李浮萍,見了那汪知府,竟然只站不跪,惹得那汪展鴻大怒。
“大膽民婦李浮萍,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民婦可以跪任何官員,任何人,但卻唯獨不能跪你。”
“大膽刁婦,竟然還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掌嘴二十,治治她的刁蠻。”
許清兒聞言,大呼:
“大人萬萬不可啊,若是您真對我婆婆動手了,那將會遭到天譴的。”
“若是本官不信呢,來人,給我繼續,莫要聽這婦人狂言。”
只見幾個官差上前,就聽聞堂外狂風大作。
官差們不信邪,繼續執行汪展鴻的命令,怎料剛掌了那李浮萍一巴掌,一道天雷落下,就將門外的幾道樹木劈落,倒在了一起,拼湊起來,竟是一個“孝”字。
一旁聽審的君無憂也是詫異了起來,這個李浮萍,看起來與汪展鴻並無交集,為何會如此倔強,而且這天象更是異常,兩人之間,似乎藏著某種關係。
“汪大人,等一等,請容我問上幾句。”
“好,君公子,請吧。”
君無憂得到了允許,走到了李浮萍面前問道
“李浮萍,我且問你,你與知府的父親,汪羽,是何種關係?而這知府大人汪展鴻,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君無憂語不驚人死不休,李浮萍聞言也是面色大變。
汪展鴻大怒,喝退了君無憂。
“君公子,本官念你是我朋友,不想過多追究,為何在這公堂之上胡言亂語,憑空汙衊家翁清白,玷汙本官名聲。”
君無憂聽到這話,只好作罷,回到了位置。
許清兒心裡卻是十分不安,因為她知道,君無憂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汪羽更是李浮萍的前夫,殺害郭元的真兇,要是繼續追查下去,自己的這位小叔,怕是要背上個“子判父”的不孝罪名,前程盡毀啊。
“可是大人,你不覺得,剛才的天象,有些奇怪嗎?”
“好了,君公子,你不必再說了,此案我還需再作審理,將許清兒暫且收押,退堂。”
退堂後,那李浮萍匆匆忙忙地找來了汪羽。
“阿羽,我們之間的關係,那個君無憂好像都知道了,怎麼辦。”
“那就將他一併除去,還有那個許清兒,也不能留,要是展鴻知道我們當年的事情,我怕他會一時接受不了,去做傻事啊。”
“阿羽,你瘋了,我們本就對不起郭家在先,現在還要殺死清兒,牽連君公子他們。”
“阿萍,為了展鴻的未來,我們不得不這麼做啊。”
汪羽下定決心,不願再次手軟,要是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