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濟世堂非法行醫的事兒,你再和他討論用詞不當的問題吧!”
李青山看了一眼楚柏淮,卻是哼了一聲,一伸手,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本,雙手遞到了蕭逸面前,說道:“蕭醫生,您的行醫資格證,已經特批下來了,請您收好!”
“什麼?”楚柏淮一見那本本,就是臉色一變,指著李青山說道:“這,這不可能,他剛剛大學畢業,根本不夠資格取得行醫資格證,李青山,你就是想包庇他,也要遵循規定,這麼明目張膽的,恐怕不合規矩吧?”
楚柏淮深知這行醫資格證,以蕭逸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擁有。
李青山卻是一笑,說道:“楚柏淮,你這就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我們中醫協會向來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只要是我們幾位會長副會長一致點頭,這行醫資格證,就可以破格下發。楚柏淮你也是中醫協會的會員,不可能連這個除外條例都忘記了吧?”
“這個條例,我自然知道,只是,他蕭逸何德何能?配破格持證?”楚柏淮眼睛一瞪,毫不退縮。
就連楚文傑也一邊搖動著手臂,一邊叫道:“就是,憑什麼給他發?”
李青山鄙夷地看了他們爺們一眼,拉住了蕭逸的手,朗朗說道:“就憑蕭逸是四象針法的傳人!”
“四象針法?”楚柏淮渾身一震,聲音都顫了,“這不可能!四象針法失傳了幾千年了!”
第20章 奇怪的病例
“所以說蕭逸是國寶啊!四象針法的傳人,破格持證,天經地義吧!”李青山看向蕭逸的眼神中,滿是熾熱。
楚柏淮臉色迅速地變幻著,最後卻是定格在了一種陰狠:“若真是四象針法的傳人,這自然沒人敢反駁,只是,四象針法失傳了上千年了,又有誰會認得?別是李會長擅自認定的吧?”
“哼,你放心,有你見識到的那一天!下月初一,就是我們中醫協會一年一度的交流會,到時候,自然要讓你開開眼,也好讓百草堂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免得一直眼睛長到頭頂上,把全海城的中醫都不放到眼睛裡了。”李青山語氣很是不善地回到。
想來這麼多年,百草堂仗著百年老字號的名頭,也是不太把李青山這個中醫協會的會長放在眼裡,才會讓老李這麼不樂意。
“哼!我倒是要拭目以待的!文傑,我們走!”楚柏淮陰狠地看了蕭逸一眼,拉著楚文傑就要出門。
“二爺爺,我的手……”楚文傑苦著一張臉,叫道。
“但凡是點穴,過了一定時辰就會自解,忍忍吧。”楚柏淮冷聲說道。
“可是,二爺爺,真的好疼啊,都腫了!”楚文傑眼淚汪汪,突然轉身,掙脫了楚柏淮的手,撲到了蕭逸腳邊,抓住了蕭逸的褲腿,失聲叫道:“蕭醫生,蕭神醫,你大人有大量,幫我解了穴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給您賠禮道歉行不行啊?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就當我,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唉,朽木不可雕也!”楚柏淮看了楚文傑那卑躬屈膝,搖尾乞憐的慫樣,惱怒地一跺腳。
蕭逸小腿一抬,輕鬆彈開了楚文傑的手,冷冷說道:“是誰想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敢對曉月出言不遜!”
“啊?”楚文傑小臉一白,急忙爬向了曉月,哀聲求道:“秦曉月,對不起!求求你,讓蕭神醫幫我解了穴吧……嗚嗚,真的好疼啊……”
楚文傑不顧形象地在曉月腳邊大哭起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哼,早知如此,就不該那麼囂張!”曉月厭惡地一跺腳,離開了楚文傑,卻也走到了蕭逸面前說道:“蕭大哥,就給他解了吧,免得他哭髒了咱們的地。”
蕭逸冷冷地看向了跪伏在地上的楚文傑,說道:“解穴可以,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