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驚:“這多年不走動的秦老先生今兒這是怎麼了?竟然跟汪翰文動了手?”
“原來這就是素有活神仙之稱的秦長風老先生啊,什麼事兒竟然讓老神仙發了飆?”
馬上有剛才就目睹了經過的人答道:“汪翰文對秦老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不敬,惹得秦長風發了飆。”
“什麼?為了一個年輕人,竟然讓秦長風出手動武了?”
“那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來頭?”
“不知道,就看見秦老對他極為客氣。”
大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蕭逸看了看圍觀的人群,淡然地擺了擺手,說道:“秦老,算了!”
秦長風聽了蕭逸放話,這才一聲冷哼,撒開了汪翰文的手。
“嘶”周圍的人群看了這一幕,無不一聲低呼。
“秦老竟然對這年輕人唯命是從?”
“老天啊,能讓老神仙唯命是從?我沒看錯吧?”
大家簡直驚訝欲絕。
汪翰文揉著自己幾乎斷了的手腕,在眾目睽睽之下,臉上哪還掛的住?雖然忌憚秦長風,但是,卻也強自撐著說道:“秦老,不是我存心對您老不敬,只是,您這同伴,說話也太損了,一張口就咒我要死了,任誰能嚥下這口氣?各位,你們大家給評評理,是不是?”
汪翰文不傻,一說話,先是佔住了理。
圍觀眾人一聽汪翰文這麼說,也都點了點頭,小聲嘀咕道:“這是不應該啊,哪有一開口就咒人死的?”
“難怪汪翰文會發飆啊,換了誰都得發飆。”
蕭逸微微掃視了一遍眾人,卻也站了起來,對汪翰文說道:“汪先生,近來幾日,是不是總是感覺腰背發涼,心慌氣短?”
“是啊,不過,這不是廢話嗎?你剛剛聽我這麼和秦老先生說的。”汪翰文十分不以為然,梗著脖子叫道。
“此乃心腎不交,若是戒除酒色,以猛藥3攻之,或許有救,不過,可惜啊,可惜。”蕭逸看了看汪翰文身邊,妲己一般的林霏霏,搖了搖頭。
“看看,諸位都看到了吧?這傢伙又在胡說八道了。”汪翰文衝著圍觀的眾人激動地說道。
圍觀眾人也都臉色難看,對著蕭逸指指點點:“這真是不像話,哪有這麼說人的,這可真不怪汪翰文了。”
蕭逸聽了眾人的指點,卻是心平氣和地對汪翰文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若是能聽我一言,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三日內必死無疑。”
汪翰文卻是一梗脖子,對上了蕭逸,“我今兒看在秦老先生的面子上,我他媽不跟你丫一般見識。我也不用聽你一言,這麼的吧,你說我要死了,我就跟你打個賭,我要是死不了,我就把京城的媒體都叫來,你當著大家的面兒,從我胯下鑽過去,咋樣?”
蕭逸聽了他的話,不禁搖了搖頭,再不發一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哈哈,他慫了!”汪翰文哈哈大笑。
秦長風眉頭一皺,怒氣上湧。
卻被蕭逸一擺手,阻住了,蕭逸淡然說道:“算了,還是那句話,不和將死之人計較。醫治有緣人,歷來醫生治病不治命,這是他氣數已盡,神仙也奈何不得。”
秦長風聞言,卻是不由得多打量了汪翰文幾眼,以秦長風的眼光看來,卻是絲毫看不出汪翰文的將死之相。
恰在此刻,拍賣會開始了。
圍觀的眾人也急忙放棄了圍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秦長風冷冷地掃了一眼汪翰文,也坐在了蕭逸身邊。
“切,小樣,在本大少面前,故弄玄虛?”汪翰文啐了一口,也做了下來。
“哈尼,何必跟他那麼一個小人物計較呢?氣大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