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極無聊,大約也是心中悲憤難以安奈,達令哥苦中作樂,乾脆放開嗓子高歌起來。
“問君能有幾多愁。女神踹你不回頭!
問君能有幾多醜,鼻歪眼斜像土狗!
問君能有幾多憂,一屁甭出二兩油!
問君能有幾多苦,活該一生自己擼!
問君能有幾多傷,推前發現套用光!”
陳道臨唱得聲嘶力竭,魯高在前面聽了,就回頭看了這傢伙一眼:“你這鬼哭狼嚎的,唱的什麼?”
陳道臨謙卑一笑:“我在歌頌您的偉大節操……”
魯高何等人,一看這傢伙那欠扁的賤笑,就知道這傢伙唱得肯定不是是什麼好話,多半是對自己惡毒的咒罵。
而魯高的應對也直接簡單粗暴!
他抓起馬鞭來,唰的一聲,一鞭子就抽了過去!陳道臨雖然想躲,可眼看馬鞭加身,卻偏偏身體瞬間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鎖住,分毫都動彈不得,任憑那一鞭子抽在了身上,啪的一聲,頓時被抽在了右手上,手背當場就高高腫起。
“收起你的尖牙利齒,再敢亂叫,下一鞭子就落在你那張臉上。”
陳道臨只好閉嘴默不作聲,但心中的腹誹咒罵卻更厲害了三倍。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終於走出了沙漠。
看著地面上漸漸出現了一些稀疏的植被,慢慢的能看到了一些綠色,越往前走,周圍的荒涼就漸漸褪去。
下午的時候,兩人騎馬已經置身在了草原之上!
陳道臨在現實世界並沒有去過草原——現實世界的天朝,原本那些北方傳統的草原地區因為環境破壞的原因大部分風沙化了。
這等綠草如海,一望無際的景色,頓時讓陳道臨心中生出無限感慨來!只覺得在這草原上遠眺望去,就連心胸都開闊了許多。
魯高卻彷彿也興奮了起來,忽然就一聲吶喊,狠狠踢了一下馬肚子,縱馬就往前飛速賓士而去!
陳道臨也來了興趣,他的馬術已經進步了不少,至少在這種空曠沒有障礙的地方,縱馬賓士一下也是可以勝任的,眼看魯高賓士而去,陳道臨也一聲吆喝,催促馬匹奔跑緊追而去。
人在馬背上,當馬全速奔跑起來,就如同坐在浪尖上一般,上下起伏。陳道臨只覺得耳畔風聲呼嘯,口鼻之中都是一股濃濃的青草味道,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看著魯高越奔越遠,飛快的拉開了距離,陳道臨自己爽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緩緩放慢了馬速,在這草原上慢慢溜達了起來。
他也不想趁機逃跑了……以魯高的本事,就算他跑得再遠,自己如果敢趁機逃跑的話,絕對是被抓回來一頓毒打。
草原上比帝國的西北更加地廣人稀,騎馬走上一天,都未必會遇到一個牧民人家。
魯高似乎對草原上極為熟悉,帶著陳道臨一路往草原深處走。只走了一夜,早晨的時候,就遇到了幾戶牧民組成的一個小部落。
這個部落顯然規模很小。只有七八戶人家,加上大人孩子一共也不過就幾十口人。倒是養的牛羊馬匹卻不少,陳道臨粗粗看了一眼,就看見在遠處驅趕的牲畜群至少有上千……
兩人走近了部落,就有兩個年輕的牧民騎著馬靠了過來,等這兩人靠近了,陳道臨才發現,這兩個“年輕人”其實都只能算是半大的孩子,只不過這些牧民常年勞作,都很早熟。這兩個孩子雖然都是孩童的容顏,卻已經很是粗壯。尤其是一個騎著黑馬的,肩膀寬闊,想來長大之後一定是一條好漢。
兩個半大孩子靠近之後,就大聲詢問了幾句。魯高走在前面,用草原上的異族語言回答。
也不知道魯高說了什麼。那兩個半大孩子聽了之後。頓時就顯得熱情了許多,高聲吆喝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