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異議了。
“不讓傷他們性命,這可有點不好辦啊!”
凼叔嘟囔道,對付三位玄師對凼叔來說不算個事,而他是在抱怨公子不讓他殺人,他這段時間實力暴漲,可是一直沒得出手,著實憋得夠嗆,所以他先前破門時才那麼暴力。
按理說他不需要使用鎮魂尺也能破開被反鎖的門,只是他得到鎮魂尺後愛不釋手,又沒機會用,心癢難耐,忍不住拿了出來,也就是他拿出鎮魂尺時,那特殊的能量波動,才讓蒙面黑衣人感應到了調教室內出現異變。
那黑衣蒙面人修為不比凼叔底,只是其底蘊沒凼叔厚,再加上鎮魂尺這件超靈器加承,所以才讓黑衣蒙面人吃了大虧,這一仗凼叔沒打過癮,剛要在戰時,黑衣蒙面人卻跑了,凼叔憋著一口惡氣,現在有三人送上門來,正想拿他們撒氣,可公子吩咐不讓傷及他們性命,這讓凼叔很不爽。
“這三人可是宋欣手下悍將,殺了他們宋欣會發瘋的,那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張顯看出凼叔有點不爽,怕他動起手鬥出了火來,不計後果把人殺了,那後果就嚴重了,弄不好誰也逃不出落雁峽要塞,所以他才耐心給凼叔解釋道。
“知道了。”
凼叔雖然有些渾愣,但是他並不是真的渾,是非輕重分得清。
眾人離十字路口還有十幾步遠,凼叔忽然縱身一躍,這一躍可比那小巷兩側的牆都高,等到了一定高度後,凼叔以身在十字路口中央,他在空中略一停頓,然後似流星墜地般下落。
“嘭。。。”
張顯一扶額,搖頭苦笑,凼叔這一招雖不至於將那三人殺了,卻也讓那三人傷重不起,因為凼叔這一招來自家族另一絕技‘星墜。’
‘星墜’是一傷己傷人的武技,張家武技不少,但是張顯擁有的十八式矛法,酒轉神功,凼叔的粘凝拳法和極北七星等,卻鮮有人能練成,而‘星墜’這等絕技更沒人原意去練,但是這些沒人願意練的絕技,凼叔卻都有涉獵。
今天凼叔可能憋壞了,憋瘋了,他這一招流星墜地,絕對是勁爆的,以凼叔的落點開始,可撕催毀一切的衝擊波四射開來。
“啊。。啊。。啊。。”
“噗噗噗。。。。”
“噗通。。。噗通。。。噗通。。。。”
慘叫!噴血!摔落!
“快走。”
身後人喊馬嘶,騎兵已迫近,張顯暴喝一聲喚醒被凼叔的舉動驚呆的眾人,幾步上前從深坑撈起萎靡的凼叔交給羅松,羅松揹著凼叔在前面帶路,右拐飛奔而去。
張顯看了一眼被凼叔弄得一片狼藉的十字路口,然後推到了一段已經震裂的石頭牆,以此來阻擊飛奔而來的騎兵。
“慘了。”
張顯跳到一座屋頂四下一看,不由叫苦,因為凼叔搞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要塞中的一眾高手,在瞭望塔的人指引下,向這裡圍攏過來。
“他麼的,既然玩大發了,就好好玩他一下。”
張顯眼看羅松他們不可能在那些要塞高手趕到前躲開追捕,心一橫,以身誘敵好好鬧他一場。
既然決定大鬧一場掩護羅松他們,首選是那些騎兵,張顯不再猶豫,意念進入晴天的乾坤戒指,一支丈八纏杆長矛出現在手中。
“嗷。。。。。。。殺!”
這支纏杆矛是張顯在熬成收藏中找到的,挺合手就留了下來,好長時間沒有上陣廝殺,這支纏杆矛也就沒有露面的機會,今晚既然想要大鬧一場,而且是要對陣騎兵,長矛就是為首選兵器,長矛在手,讓他熱血沸騰,舔了一下有些乾裂的嘴唇,凜冽的殺氣霎間迸發,暴戾的氣機攪得雪塵飛揚,他似乎嗅到了血腥氣,刺激的他忍不住一聲長嘯,暴喝一聲,凌空迎上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