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一種蠱毒,數百年間據說只製作出了兩份。其中一份被蠻族祖上的一名蠻族公主使用,用在她心愛的一名男子身上。另一份便是南詔國如今已經年過九十的大巫師製作的一份。
大巫師經歷了近百年時間,才收集齊了所需要的十種無毒蠱母,製作成了第二份‘同心蠱’。當尊貴的洱海公主要為了南詔國捨身去嫁給唐軍的惡魔的時候,大巫師毫不猶豫的奉獻出了‘同心蠱’,作為阿蘿公主最後的手段。
‘同心蠱’的下蠱辦法只有一種,那便是男女交。合。交。合之後,蠱毒自秘。處侵入男體,對男子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損害,但卻會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後果。被下蠱的男子從此之後邊對下蠱的女子死心塌地言聽計從。哪怕下蠱的女子貌若夜叉般醜陋,在中蠱男子看來也是天下最美之人。其餘的任何女子,哪怕傾國傾城,哪怕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在男子看來都醜陋不堪,沒有半點的興趣。
這種蠱毒的厲害之處在於‘同心’二字。下蠱的女子甚至不用言語,只要心裡想著要做什麼,男子便會主動去做,絲毫不會違抗。但男子外表舉止包括神智都如常人,他人看不出絲毫的異樣。這是一種最高明的心靈控制之法。正因如此,方顯同心蠱的珍貴之處。
而現在阿蘿正在考慮是否要用這最後的同心蠱完成使命,但事實上,阿蘿也很明白,其實她已經無從選擇。前面兩次下蠱失敗之後,給王源種下‘同心蠱’已經勢在必行。因為就算自己不想用也不成了,進了羊且咩城,拜了天地,進了洞房,那件可怕的事情遲早要來。王源雖然看上去並不像是猴急的淫徒,但這是大白天,到了晚上新婚之夜,這一關無論如何過不去。
既然遲早要失去清白,要麼自尋短見結束這一切,要麼便拼著這清白之軀為自己的南詔國做出最後的犧牲,這二者之間的選擇顯而易見。而且,阿蘿也不想再拖延時間,要做便早做,省的在這裡跟這個惡人磨嘴皮,陪笑臉。一旦種蠱成功,自己哪怕叫王源趴在面前當狗,隨意的斥責打罵他,他也不會有怨言。自己也無需裝出獻媚之態了。
想到這裡,阿蘿吁了口氣,走向正坐在桌邊笑盈盈看著自己的王源,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王源微笑看著阿蘿道:“不是說要有體己的話要和我說麼?怎地站在那裡發呆?”
“夫君。”阿蘿勉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夫君再不要說什麼無福消受之類的話了。阿蘿嫁給了你,便是伺候你奴婢,阿蘿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王源嚥了口唾沫,雙目掃過阿蘿七彩喜袍下高聳的胸脯,有些尷尬的笑著。
阿蘿心中嘆息一聲,雙手舉起將頭上沉重的銀翎冠取下,一頭秀髮頓時如瀑布般的潑灑而下,阿蘿甩甩頭,綢緞般的秀髮前後飄灑,性感誘人。
王源眼睛發直的看著阿蘿,喉嚨不自覺的嚥著吐沫。這種眼神阿蘿很熟悉,在很多人的眼中她都看到過,那是一種恨不能吞了自己的眼神。
“夫君,我美麼?”阿蘿道。
“美,很美。”王源點頭道。
阿蘿一笑,手指搭上了寬大喜袍上的雲紋紐扣,纖長的手指花瓣般的動作著,一顆顆將紐扣解開。
王源呆滯道:“你這是做什麼?”
阿蘿不答,手腕抖動之間,整個喜袍被揮舞的飛起來落在一旁,然後,一具只剩下淡青抹胸和褻褲的完美酮體出現在王源面前。阿蘿的身體纖長合度,胸大腰細臀大腿長,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完美到無可挑剔。
阿蘿雙手交疊掩著胸口,露出胸前一道深深的溝壑,俏立王源面前,羞澀的垂頭不語。
王源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這位南詔公主確實美到了極致,就算拿在王源心目中的女神公孫蘭來比,就算拿被譽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