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從身上拿出一個針管,針筒裡裝著有顏色漂亮的藍色液體,他快步走到孟修平身旁,抓扯著孟修平頭髮,就在孟修平的激烈掙紮下,將鋒利的針頭給紮了進去,那是用來讓人保持清醒的藥水,還是最近新上市的產品。
打了一針後,部下將空針筒遞給從門口走過來的令一個部下。
對方同時不知道從哪裡拿了跟漆黑的鋼管,提著鋼管,部下在手裡顛了顛,覺得似乎質量不行,讓給鋼管的人另外換一根來。
孟修平完全傻眼了,呆愣了好一會,身體一個猛烈激靈,他連滾帶爬地爬到許穆跟前哀求許穆放過他。
&ldo;不不不,許總您饒了我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我沒有……&rdo;孟修平還不知道他準備僱傭去綁架蘇棠的人,是對方將透露給許穆的,他以為許穆還不知道這事,他不認為許穆勢力範圍能蔓延到外省。
然而事實是,不僅是s省,很多省份都有許穆的人。
頭髮再次被人揪住,站在孟修平後方的人,猛地抓住孟修平頭髮,在對方悽厲慘叫而張開嘴巴的時候,直接將一張帕子塞進了孟修平嘴裡。
孟修平手腳沒有被綁,他伸手就準備把嘴裡的布給扯出來,一個鋼管打下來。
咔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因為嘴裡堵著布,孟修平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痛叫聲。
許穆靠坐在沙發上,手機忽然響了,他抬手示意讓聲音再小點。
幾個手下一起圍住孟修平,一人捂住孟修平嘴巴,不讓他發出聲音,一人抓起孟修平另一隻手臂,拉舉起來,這樣好方便打斷。
咔,又是一聲響。
&ldo;……三叔,今天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好嗎?&rdo;還在高校,剛下了課的蘇棠給許穆打過來電話。
許穆黑眸低的寒霜以光速消融:&ldo;你想吃什麼?&rdo;
&ldo;這會還不知道,我再想想,等想到了我再告訴三叔。&rdo;蘇棠聲音聽著很輕快,顯然心情不錯。
&ldo;好。&rdo;許穆轉眸看向被打斷雙臂,表情痛苦絕望的孟修平,他向來不是什麼慈善家,傷害他最寶貴的人的存在,他要對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一人繼續捂著孟修平的嘴巴,另外兩人各拿一根鋼管。
同時朝孟修平雙膝揮舞下去。
孟修平眼眶幾乎爆裂,滿眼通紅,淚水更是瘋狂滾落。
從沙發上站起身,許穆走到孟修平面前,孟修平四肢係數被打斷,躺在地上痛苦痙攣。
垂目看了孟修平幾眼,就算過去了五年,許穆還是無法忘記那一天,他得知方亦墜樓,然後他匆匆趕去醫院,看到的是戴著氧氣罩,緊閉雙眼的男孩。
他的男孩一定很痛,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地下全是冰冷堅硬的水泥板,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代男孩去承受那些。
這個人,許穆要他永永遠遠都活在極度的痛苦裡。
從房間裡走出去,接下來孟修平會被送去一家許穆控股開的私人醫院,在那裡,孟修平可以得到最好的救治‐‐當然所謂的救治,就是讓孟修平活著,沒有自由、痛苦煎熬地活著。
白天所有課結束,晚上沒有課,蘇棠走出教室,他身體已好了大半,杵著柺杖能走挺遠距離,教學樓都是有電梯的,當蘇棠到電梯前,大家都會自發讓他先進電梯。
乘坐電梯下樓,意外中蘇棠沒有看到等在外面的保鏢阿田,蘇棠立刻給阿田打過去電話,想著對方是不是在洗手間或者哪裡。
結果阿田的電話也打不通,蘇棠察覺到一點異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