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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吉翔見朱由榔說話語氣不好,便示意翻譯不要直譯給緬甸人聽。他對朱由榔道:“皇上誤會了,緬甸國王也是近日才知皇上已駕到緬甸的。”
朱由榔哼了一聲,他來緬甸都幾個月了,連緬甸的小孩子都知道他大明皇帝來了,況緬甸的國王,馬吉翔這是睜眼說瞎話。然朱由榔也不是不知輕重之人,既然緬甸國王願意派使見他,自己又寄在人家籬下,總得識趣些。他緩和了臉色,對那兩個緬甸官員道:“緬使今日來,所為何事?”
緬甸官員答道:“我家國王想接皇上入都城居住。”
聞言,朱由榔斷然拒絕道:“不必了,朕不去住你們的都城。”
馬吉翔心中大驚,若朱由榔拒絕了,自己從哪裡得到好處?他忙輕言細語地勸道:“緬甸國王也是一國之君,皇上不可輕易駁他的面子。”
“朕正是不想駁他的面子才不敢前去的。”
“臣不知皇上的意思!”
“俗話道,天無二日,民無二君,朕豈可隨便入住藩邦都城,亂了別國的朝政?”
邊上馬吉翔的女婿,禮部侍郎楊在聽了心中好笑,好個糊塗的皇帝,人家又不是請你去做國王的,只是請你去做客的。即使是請你去做皇帝,你也不能去呀!豈有大明皇帝做不了時,便跑到人家緬甸來做國王的?你這也太一廂情願了些。
馬吉翔也覺皇帝有些異想天開了,但他的表情絲毫不敢鬆懈,仍然嚴嚴謹謹地道:“皇上仁德聖明,若讓緬甸國王知曉,必感皇上恩義。”
朱由榔心情稍好,見屋內屋外除了兩個緬甸官員沒跪外,其餘都是戰戰兢兢地跪著,心中有些不忍,於是喊道:“眾愛卿都平身吧!”
文武百官一聽此言,口呼:“謝皇上。”然後又齊齊地站起。
馬吉翔見永曆不肯入住緬人都城,便道:“既然皇上不肯入緬甸都城,緬甸國王還有一個請求。”
朱由榔問他道:“什麼請求?”
“緬甸國王想在首府附近修座宮殿讓皇上住!”
“騷擾人家已屬不該,豈可還要讓人破費?”
“臣也是這樣回使節的,可他們執意不肯。”事實上馬吉翔壓根沒有拒絕緬甸人的“好心”。
“這如何是好?”朱由榔有些為難。
馬吉翔見永曆有些鬆動,立即道:“皇上作為一國之君,住在這簡陋之處,也顯得太寒酸了一點。”
朱由榔一想也是,自己雖是流落在外,但畢竟是一國之君,豈可因此而失了做皇帝的面子?再三思慮後,他答應了此事。文武百官見皇上答應,自然是喜出望外,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居住條件和處境都將得到改善。
文武百官散去,兩個緬甸使者卻還沒有走。永曆不明其意,馬吉翔道:“皇上為一國之君,應賜些禮物給使節。國家再窮,也不能窮了氣節。”
永曆帝一想也是,緬甸使節與自己初次見面,怎能夠不給些饋贈,讓他們小瞧我這個大明皇帝呢?可是,他雖然有心,卻是無力。因為他身邊的財富早已被馬吉翔他們洗劫一空,哪裡還有什麼東西可賜予給使節的呢?
無物可賜的朱由榔有些難為情,一臉悻悻然。
馬吉翔一見皇帝這副模樣,知他是囊中羞澀,他可無意自掏腰包替皇帝解圍,只提醒道:“皇上能否從皇后、太后那邊取些錢財來。”
馬吉翔這話可是再次勾起朱由榔心中酸楚了,王皇后身邊貴重的東西早已讓他拿來滿足文武大臣的私慾。要說有,太后身邊可能還有一點。可是,自己作為一國之君,怎麼能夠向自己的母親伸手要饋贈給使節的財物呢?即使是母親大人不在意,自己也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