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上,軍刺帶著割肉的表情問“我說夢飛,你這剛才一下就給了二十美元,小費給的也太多了吧,都夠我們在國內好幾個人吃頓飯了。”
看著軍刺那心疼樣,夢飛笑著說“這是國際慣例,人家那是有償服務,他為我們服務了,我們就得尊重他的勞動,付報酬就是最好的表達方式,如果不給的話,人家可以向你索要的,這些都是必要花的錢,別忘了我們的身份,旅遊的,不差錢。”
軍刺還是痛心的直搖頭,嘴裡不停的說著萬惡的資本主義,照這樣玩,以後自己退休不幹了也要到扶桑來,就做個服務員收收小費,也比國內拼死拼活賺的多。
夜叉立馬鄙視的說“就你那熊樣,老了過來撿垃圾估計人家都不要,首先給你定個賣國求錢罪,再說了,你老了老了還跑到人家倭國來搶人家年親人的飯碗,你可真沒出息,國家少給你發工資啦。”
軍刺訕笑著“開玩笑,開玩笑嘛,我就是窮死在老家,也不能來賺小鬼子的資本主義骯髒錢不是。”
這下所有的人都鄙視的看著他,那眼裡都是不信。軍刺也不囉嗦,直接哼著小曲岔開了話題。
他們住13樓,這個外國人都認為不太吉利的樓層,因為沒人願意住,所以比較安靜,選在這一層,訂房間的人還是有深意的。
他們的房間在電梯左拐最裡面的兩間,都是靠著窗戶的。夜鷹和黑熊,夜叉一間房,其餘的人住另一間。進了房間,剛放下行李,電話便叮叮響了起來。
“到了嗎,我在樓下等你,帶你去見個人。”老周簡短的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夜鷹放下電話,轉身跟黑熊交待了兩句,讓他們不要亂跑,原地待命,抓起外套就出去了。
下了樓,立即看見大廳的沙發處,老周其中一個保鏢正在眼也不眨的盯著他。夜鷹迎了上去剛準備打個招呼,可這不開眼的傢伙像是吃了槍藥,直接轉身,徑直的朝大門走去了。
夜鷹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矯情了,忘了這是特殊任務,還打什麼招呼裝禮貌啊。收起心思,緊跟著前面的傢伙一起邁出了大門。
出了門,走到了馬路對面,一輛深色的雪佛蘭越野車正等在那裡,保鏢開啟門,示意夜鷹進去。
夜鷹一步跨了車,坐在了後排老周的身邊,等那個保鏢上了車後,車子突然加速,直接向前猛飈而去。
開車的人不認識,顯然是組織在這邊的關係,夜鷹發現老周只帶了兩個保鏢,不用說,另外兩個肯定是留在房間了,要不就是去幹別的什麼事情了。
“去哪裡?”夜鷹問。
“去見我們的聯絡員,是我們在這裡的特工,他會安排我們在扶桑的一切。”
夜鷹閉了嘴,能負責這一切的人肯定不簡單,起碼也是像在t國的獵人那樣,是個什麼武官吧。
車子駛離了城區,在郊區的一座倉庫前拐了進去,倉庫的升降門自動的升了起來,在車子進來後又慢慢的降了下去,兩個人下了車,在司機的帶領下,走向了左側的木門。
進了門,是通往樓上的階梯,司機目無表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老周便和夜鷹走了上去,而帶來的兩個保鏢自覺的守在了樓梯下,看來都是做慣了這些事情的,夜鷹看著他們心裡想,都不要人吩咐,什麼時候自己也弄點這派頭,恩,回去要訓練訓練軍刺這幫小子,呵呵,心裡亂想著,兩人卻已登上了二樓。
“你們好”,一個溫柔如黃鸝般的悅耳聲音響起,從窗戶邊走來一位身著淡黃色外套的職業女性,此時正伸出手來同他們握手。“我是你們這次的聯絡官,代號喜鵲。”
老周熱情的跟她握了手,趕忙介紹了自己兩人的身份。
原來,喜鵲是駐扶桑使館的翻譯,但她的真正身份是負責整個扶桑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