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印。四位貴客分別是羅盾先生,鐵塔先生,葉揚先生和葉影小姐,速去速回。”
“是,唐兵頭。”
另外一名小兵,聞令快步入城。
看到這種代領的舉措,四人也明白所謂國館其實就在城內不遠處。
“抱歉,四位貴客稍等,唐某一會回來。”看到旁邊的小兵在忙碌,迎接其它旅人,唐徵拱了拱手後,馬上轉身上去幫忙。
“唐兄弟,你忙,我們自便。”
羅盾也學著一副正經的樣子,拱手說道。
葉揚在觀望來往人群,他們也不急著入城。天sè尚早,人未乏肚未餓,遊興有餘,自然一切隨緣。葉影早就說過,只要葉揚提到‘藥師’和‘鑄匠’的名頭,根本不用通報姓名,就會被迎接進去。
東勝洲重才求賢。
凡是身懷技巧之人,都會受到重視。即使是曲樂書畫之師,亦然地位甚高。
“這才是大國風範吧。”
羅盾來到王都東門前的車水馬龍,行走有序,不禁感嘆道。
相比起中土洲,那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大狗窩。不單指環境,連人文風氣都完全不一樣。這些來往人群,臉上大部分都帶有微笑。即便嚴肅面貌者,亦然紅光滿臉。過往的嘻戲小孩群體,也不見有瘦小菜sè的模樣。
錦衣羅綢的富人,戴金飾玉的美貌少女。
大道上香車怒馬。
來往者,人人都神清氣朗。
最重要的,往來人氏有不少強大武者。小部分配劍或文扇的,都有相當不yù的實力。即使護城河邊是垂釣老翁,有一人也至尊一階的強者。
“老葉,你說過樹靠清水,人靠jīng神。現在這些人物的jīng神面貌,是否最佳狀態?”
羅盾的嘴巴,實在閒不下來。
“差一點。”
葉揚觀看遊人旅客,又說道:“執劍者少了一絲血氣,執扇者少了一絲文氣。他們都不是最好的武者文士,反倒往來的談笑老人,與及垂釣自娛者,方有最佳的神jīng氣貌。”
“你開玩笑的吧?”羅盾看得出來,有一位垂釣老人實力不錯。
但,這跟人的神jīng氣貌有關嗎?
“貧不拘布,富不須綢。平不點簪,富不飾金。看到那位手執古書的老人了嗎?他手上的戒指,可能換得整條大道的金銀羅衣。”葉揚微微示意到。
羅盾看到布衣平平的老人。
除了一卷古書,一方古琴,他還真沒有看出來,這人有什麼富貴之物。
“葉先生好見識。”
可能聽到葉揚的評判,又看到軍兵小林快步歸來,唐徵走了過來說道:“此人乃天寶樓的上任主人,城東三大富之一。此時天寶樓由他的三兒管理,他一心尋求古籍古畫。傳聞楊翁手中有一枚貯物戒指,價值連城,想必就是此枚不起眼的戒子了。葉先生見識非凡,唐某佩服。只不過先生初到唐境,為何這麼瞭解東勝洲珍寶,是否在試練場中見識過,敢問葉先生與何宗何族有關情?可能唐某還是認得的,能通傳一聲。”
唐徵罡氣微露,四人馬上明白他的潛在意思。
四人衣著相貌不說,擺明不是宗家貴裔,而且又是初到東勝洲之人。光憑一眼,就能認出貯物戒指這種珍稀,不得不令人懷疑。
唐徵有理有貌,也不是喝斥問話。
但是意思,是想跟葉揚討一個‘依據’,即使是曾經見識過也行。
否則,唐徵不得不提妨這種‘身平眼高’的來客。特別羅盾一副‘我就是盜賊’的模樣,他更不得不小心些。雖則唐徵不認為普通人物能接近天寶樓楊翁的身邊,凡事還是小心為上。
寧己見罪,莫亂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