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輝煌,此次出莊可是有什麼大生意呀?”
古濮心知他暗暗諷刺自己保不住牛群,仍很鎮靜道:“褚莊主,咱們‘關外五雄’與貴幫素無怨歉,為何貴幫老是與在下作難?”
人屠褚方英像是大吃一驚,忙道:“敝幫何曾難過場主,敝幫與‘關外五雄’向來睦和,場主怎會說出此話來?”
古濮心中大怒,見褚方英居然來個反臉不認帳,一扶劍真似要立刻動手——
“今日天黑時來圍攻咱們牛群的不是貴幫還會難?”古濮怒叱道。
“神眼雕”在旁冷笑數聲——
“人屠褚方英”仍皮笑肉不笑道:“好說!好說!今日午間兄弟聽說場主率領牛群而來,尚派人至鎮外防護呢!怎會來攻你們?”
古濮怒目道:“不錯!今日下午確是有你們‘蜈蚣幫’在旁‘防護’咱們!”他將“防護”兩字說得特別清楚。
“不過!攻咱們的也是這些賊子呢!”古濮說至此處,語氣已甚不客氣。
旁邊冷落著的“神眼雕唐飛”,突然冷笑插嘴道:“古場主口口聲聲咬定是敝幫乾的,難道古場主親眼看到還有什麼證據?”
古濮心想十餘個人眼見還不是鐵證,居然還要親眼看到?如果不是自己不在,怕也不會如此容易讓你們將牛奪去,心雖這樣想,口中卻吶吶道:“我……我……”
神眼雕冷笑著,道:“諒古場主必沒有證據說是咱們乾的!如果場主不信,我唐某雖不是主人,也可讓場主搜查此在一番呢!”
古濮豈有不知牛群怎會藏在莊內,然而被這兩人故意戲謔卻使他氣憤得緊。
人屠褚方英突然打圓場,說道:“古場主何必在乎這些牛群,如場主不嫌棄肯加盟敝幫,小兄隨便派人查一查,必可盡數將牛群追回。”
古濮大怒,人屠說來說去還不是這一套,只見他“柔紳劍”一拔出手,雙目緊盯住,道“廢話少說,咱們肚裡明白誰是誰非,還是在兵刃上講理吧!兩位一同上呢?還是單個上?”
人屠褚方英連連搖手,說道:“且慢!且慢……”
神眼雕一旁反故意挑撥,道:“褚老大,既然古場主要你顯顯功夫出來,你也正好教訓教訓他,不要讓他以為咱們‘娛蚣幫’無能人呢!”
古濮冷笑一聲,鄙道:“你這三流腳色,尚能稱得上能人?”
唐飛在“娛蚣幫”的地位確是不高,因此被古濮罵得臉一紅。
“嗆卿!”他長劍也自出手,喝道:“老大!讓我先教訓教訓他!等我不行你再出手吧!”
古濮好整以待,承手一劍劃出一道劍弧,輕蔑地笑道:“是啊!你可根本不行!”
“神眼雕唐飛”雖是地位不高,但在未加入“蜈蚣幫”以前,名頭也自不小!此時見古濮如此瞧不起自己,怎不為之氣結,只見他大吼一聲:“好小子!拿命來!”長劍一豎,直向古濮刺去——
古濮能夠與關外五雄中另四雄相提並論,自然得有一套,因此怎會將“神眼雕”放在眼中。
“神眼雕唐飛”除了眼力特佳外,即是以一手“騰雲劍法”見長了——
此時唐飛憤怒攻心,一出手即是殺著——
“鳳凰點首”、“盤龍掠空”、“橫掃千軍”一連三絕招,招招指著古濮要害。
古濮見識不可謂不豐,此刻也不得暗識對方身手不凡——
只見他右足後跨一步,前足微墊,腰腹拱縮間竟自避過敵招,右手“柔紳到”也不閒著,一招“兔起狐落”由上而下緩緩擊落——
雖看緩慢輕柔,其實卻迅捷無匹,最厲害的是劍中藏鞭,鞭中含劍的絕技——
因為往往一招看似已錯開,因為“柔紳劍”的柔軟,只要內功好者,回力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