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老？”
這是一個陌生的稱呼。
凌天很確定，此前並未聽說過這個稱呼。
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此前他所遇到的“劍神”，就是這位刀老！
他直接拿出了那塊令牌。
“聚財錢莊？”
“小子，用不著試探，這東西是我給你的，別人就是想搶，也搶……”
刀老突然一頓，換了個說法。
“嗯……就算他們搶走了，也沒用。”
自從得到這塊令牌之後。
凌天還沒用過。
他甚至沒有親自和聚財錢莊或者聚財銀行打過交道。
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用。
又有什麼用。
他一概不清楚。
不過眼下這個局面，似乎還是有好處的？
“這個幻陣是你叫人佈下的？”
“也不能那麼說……”
刀老嚴謹道。
“你所在的，是一座試練塔？”
“這座試練塔已經存在了上萬年，老夫又不是龜，怎麼可能活那麼久？”
“只是取巧，借用了先人的手段而已。”
千年的王萬年的龜。
這等早就過時的幽默，並未讓凌天發笑。
他收起那塊令牌，眯著眼睛道。
“如此說來……”
“前輩是中心城的人？”
不吃意外，這個問題讓刀老沉默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
沉默，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
“小兔崽子，確實聰明。”
刀老嘆了口氣，絲毫沒有被戳破的尷尬。
凌天心頭諸多不解。
“中心城早已與主城失聯多年。”
“前輩既然可以透過這種方式聯絡到主城，為何無動於衷？”
不知道？
那不可能！
雖然他不知道刀老在中心城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
但既然兩次都碰到對方。
足以說明，他的背景甚至實力，都非一般人可比。
可這麼多年過去。
卻只想著傳承，而不在乎主城和輔城的存亡！
凌天的神色不由冷了下來。
刀老的清楚，急忙替自己喊冤。
“臭小子，別汙衊我啊！”
“你以為我不想解決這個問題嗎？”
“可我不行啊！”
“不是那個不行，而是這個不行！”
“你知不知道，很多時候，位高權重的人，反而身不由己？”
凌天從未位高權重過。
自然不懂。
但他絲毫不慌，面色平靜道。
“前輩的意思是……”
“我被困在前線，無法離開。”
刀老嘆了口氣道。
“你知道……哦你不知道，但那無妨。”
“我給你舉個例子。”
“你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但下面有很多不慣、想要將你取而代之的人。”
“這種情況下，你敢隨意離開麼？”
“任何事，都只能交由手下去辦，即便辦不好，也只能懲罰他們。”
“卻沒辦法親自插手。”
“你懂了沒？”
凌天想了想，直言道。
“前輩是對付妖獸的主力？”
“……”
刀老險些跳腳。
不是，這小子怎麼這麼聰明？
他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一下子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