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嫌你們吵,讓你們滾。”
“不然便殺了你們。”
王?
難不成指的便是任煜投靠的那隻強大妖獸?
凌天正想著。
身後那兩人已經問出了口。
“王?”
“什麼王?”
沈華依舊對他們的問題充耳不聞,重複道。
“王嫌你們吵,讓你們滾。”
“不然便殺了你們。”
一連重複了三遍,說完便準備關門。
先前敲門的妖獸眼疾腳快。
砰!
瞬間將門完全撞開。
沈華躲閃不急,被門直接扇飛出去。
也就是這麼一撞。
他似乎清醒了幾分。
顧不上被撞斷的胸骨,對那兩人快速喊道。
“老大被抓了,快通知其……”
話沒說完。
眼神重新變得呆滯起來。
哪怕是胸骨斷裂,依舊沒能阻止他站直身體。
凌天都能聽到斷裂的骨頭摩擦血肉發出的細微聲響。
沈華卻面無表情。
彷彿毫無感覺。
“他被控制了。”
凌天攔住打算衝過去的那兩人。
又吩咐撞門的妖獸。
“去把人拖出來。”
沈華沒有絲毫反抗,任由自己被妖獸拖拽。
只是在靠門那扇門的時候。
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
但這點掙扎的力度,對妖獸來說完全沒有影響。
很快。
沈華就被拖到了凌天面前。
凌天在他後腦勺上摸了摸,不多時便摸到了一個硬物。
輕輕用力,將硬物抽了出來。
那是一根銀針。
用銀針輔以催眠來控制別人,凌天也能做到。
只不過沒有必要。
因為這麼做,需要在別人自願,或者無法反抗的情況下。
前一種,一般是為了救人。
比如受到強烈刺激,導致心理出現問題的人。
可以借用這種方式。
封閉他所恐懼的那些記憶。
後一種,自然就是像現在這樣,將別人化為己用。
但用處不大。
這種控制會將人變成提線木偶。
用來當間諜,別人一眼就能夠看出問題。
當打手,就更沒用了。
都能碾壓對方了,說明實力很強。
完全你沒必要留一個可有可無的打手。
除非——讓這人失去反抗能力的,和控制他的並非同一個人。
或者說,妖獸?
那根銀針被拔出來後,沈華便停止了掙扎。
又過了片刻。
他恢復了清醒。
結果一睜眼,就看到圍著自己的幾隻強大妖獸。
還以為自己又要被折磨。
一哆嗦,差點昏死過去。
好在被人一巴掌抽的又清醒過來。
“你先別暈!”
打他的自然是他的那兩個隊友。
見他沒說話。
以為他還沒徹底清醒。
剛剛沒動手的人,抬手也給了他一巴掌。
沈華臉都黑了。
“夠了!”
“你們趁機報復我是吧?”
不就是上次偷偷給你們酒里加了點料,讓你們在廁所蹲了一夜麼?
至於記恨到現在?
那兩人確實沒這個意思,見他真的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