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等擔憂南城的未來!”
“想要謀權篡位,你便直說,何須如此?”圖經厲聲道,其殺機氤氳,若非有碧荷壓制,恐怕早就衝殺過去了!
申文聞言大笑,道:“自古以來,能者居上,申某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若是申某居上城主之位,必當在百年之內收服東城!”
杜浚幾人一直站立在後方,不語,冷眼看著這逆主一幕。
此刻,這城中的修士已然被申文的大吼大叫引來了數千,數千修士聞聽申文要收復東城,登時有多半的修士齊聲叫好,剩餘少半礙於碧荷沉默,卻也露出了激動之色。
“東城自當要收復,這無需申文前輩掛懷了!”碧荷一掃眾人,登時壓下了眾人的喧譁,畢竟她還是城主。
“還請城主給個期限!”申文不屑的看著碧荷,道:“敢問城主如何收復東城?東城城主早已步入了涅槃後期,以城主涅槃初期的修為如何為戰?”
“城主都不能戰,何談收復山河?”他忽而振臂大吼一聲,引的眾人議論再起。
杜浚心中一動,暗道:“這些人修的雖然是仙人之法,其境界劃分卻依舊與混沌一般!”
“我先來試試你又是什麼修為!”
忽聞圖經怒吼一聲,按耐不住,一步便衝殺而過,手中的木棍化作一道黑影,帶著滔天凶氣,轟然砸向了申文!
申文大笑一聲,一頭白髮糾扎而起,宛如一頭雄獅一般,轟然一步上前,手一動,眾人還未看清怎麼回事的時候,便聽圖經悶哼一聲,跌飛百丈,木棍也落入了申文手中!
“這朽木棍乃是先主所賜,據說是從仙府中取下的一根門閂,我便笑納了!”申文擺弄著手中的木棍,口中笑道。
“若先主在世,爾等豈敢如此,如今先主一去,爾等便欺凌小主年幼!我和你拼了!”圖經身在空中,一步踏下,身軀轟然一聲撞向了申文。
“欲振南城,必換城主,今日申某為了整個南城,便做一次逆反之人!”申文震吼一聲,手中的木棍轟然轟下,將圖經砸飛了出去!
這一下很重,生生將圖經砸落萬丈,轟然一聲撞在了木船之上,跌落下來!
幾乎同時,碧荷與杜浚齊齊而動,杜浚先行一步,當先將圖經接在了懷中,雖然相識不久,只為圖經一腔忠義,杜浚不會任由其落在地上!
碧荷見狀,落下,望著杜浚懷中的圖經嘆息一聲,回身,冷漠道:“申文,你難道真要叛變麼?”
“叛變?”申文大笑,道:“我只是懲戒圖經對我不敬!”說罷,一步上前,探手便抓向圖經。
畢竟逆主會遭到天下之人的唾棄,眼下,申文用意便是要以圖經作為突破口,逼碧荷對他出手,到底可加個誤殺的名頭!
杜浚冷哼一聲,一步而去,躲過了申文的攻勢,冷漠的望著申文,道:“兩城先主死去不久,爾等竟然便要撕破臉忤逆先主遺孀,是何道理?”
“你是何人?”申文冷哼一聲,道:“若是碧荷能振興南城,我又何須如此!”
“強詞奪理!”杜浚怒然而笑,高聲道:“難道不做城主,你便不能幫助碧荷收復南城?”
“難道碧荷還未怕你功高震主不成?”
“即便如此,你若當真忠心,大可在收復了東城之後,逍遙而去,難道以碧荷的修為還能攔住你不成?”
男子說話之間,步步上前,氣勢逼人,端是將申文問了個啞口無言,下意識的步步而退。
隨著杜浚幾聲喝問,整個演武場一片靜默,便是那些先前為申文叫好之人,也是一臉錯愕,隨意暗自點了點頭!
杜浚是何許人也?一路而來,博得小九州共主之位,若是不懂人心所向的道理,怎能走到今日?
當年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