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現在的雲隱並不像雲隱,但是,棲樂,我們現在要假裝不知道這一回事,畢竟,現在雲隱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等找到雲隱後,我們再作打算。”白子畫說。“我想他的目的,可能是為了六界傳書和蜀山掌門之位,拿到憫生劍來破除他們身上的詛咒。”
“憫生劍,師傅,憫生劍不是在蜀國皇宮裡嗎?”
“孟玄朗已經把王劍交給我保管。”
果然,雲翳就掉進了白子畫設下的陷阱裡面,他拿著憫生劍來到了密室那裡,準備殺雲隱的時候,被白子畫和棲樂他們阻止了。
“雲翳,你要殺了雲隱?”其實棲樂看得很清楚,雖然雲翳從小就因為雲隱受了很多苦,很大罪,但他剛才聽了雲隱的那番話後,明顯有一絲不忍了,儘管他再恨他,但他同時也是他唯一的哥哥,唯一承認他的親人。
雲翳真的非常恨雲隱,兩個人都是出生在青城夢家的孩子,卻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個是未來的夢家家主,蜀山未來的掌門,一個只能是影子,家族不承認的孩子,一個從小就擁有受傷馬上痊癒的能力,一個什麼也沒有做卻平白無故的受傷,為什麼這個世界那麼不公平。
雲翳突然搶走了白子畫手裡的劍,猛然地刺進自己的身體,憫生劍穿過了雲翳的身體,他忍住痛苦,對雲隱說:“憫生劍真的一點痛苦也沒有,現在我終於可以解脫了。”
“弟弟,弟弟。”雲隱抱住已經死去了的雲翳,十分傷心。
花千骨回來了,正想揭穿雲翳的陰謀,卻發現他已經死了,就跟雲隱一起,安葬了雲翳。
雲翳死前說過,他並沒有殺害緋顏掌門,正當緋顏掌門的事情沒有任何線索的時候,韶白門的衛昔傳來了一個訊息,原來,這件事的死者,並不只有緋顏掌門一個人,連韶白門的掌門雁停沙也在一個多月前死去了。
白子畫和棲樂離開了蜀山之後,就直接御劍飛行,去韶白門。
韶白門不同於其他的門派,有固定的地方,韶白門在沙漠上面,會隨著龍捲風而改變地方,如果不是韶白門的弟子,能難進入韶白門。
衛昔她們走了進來迎接白子畫他們,韶白門全都是女弟子,按照門規,男子是不能進入韶白門的,而且,男子和女弟子是不能相見的,但是這次為了查明真相,韶白門特地破了門規,得地允許白子畫和棲樂兩個男子進入。
他們一進入韶白門就開始檢查雁停沙的屍體,果然死因和緋顏掌門一樣,全身的骨血被掏空了,但皮囊卻完好無缺。
白子畫就在房間那裡調查屍體和物品,而棲樂就去外面調查一些關於雁停沙的事情。
到了晚上,外出調查的棲樂急匆匆地跑到了他的面前,著急地說:“師傅,我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這件事真是太可怕啊。”
聽了半天,白子畫也沒有聽到重點,忍不住開口問:“棲樂,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這樣的,師傅,我去打聽過了,雁停沙是一個好掌門,對弟子非常好,但是有一件事非常奇怪,她從來不允許門下的女弟子和男子交往,聽說進入了韶白門的男子,只要看見過女弟子,就要被挖去雙眼。”棲樂對白子畫說。“師傅,你覺不覺得很可怕?”
“嗯,這件事倒也奇怪,而且為師聽聞,韶白門女弟子不能與男子解除,是現任的雁停沙掌門才定下的門規。”
“對啊,我已經打聽過了,雖然說,門規不允許,但是幾個女弟子還是陽奉陰違,有了喜歡的人,但是那些男子一進入韶白門就失蹤了,再也出不來了,我想,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棲樂嚴肅地說。”而且,衛昔師姐有一個師妹,名叫‘媚兒’,但是卻在兩個月之前無故失蹤了,這兩件事情一定有關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