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頭,卓雅便笑了笑,繼續道“呵呵,那就對了。大司命手上的鐲子雖是裝飾了一個鈴鐺,可是卻是個啞鈴,是不會響的。娘娘所聽見的鈴鐺聲,恐怕是娘娘看見鈴鐺後自己想出來的吧。”
不,絕對不是。就是自己當時在暈,也絕對不會弄錯這個。那鈴鐺聲就想招魂幡一般, 吸引著自己跟隨,又怎會弄錯。可是;為何只有自己一個人聽見鈴鐺聲?
看周圍人眼底的迷茫,倒也不是假裝出來的。朝鳳捋了捋飛揚的髮絲,覺得自己的思緒似乎要比這髮絲還要的混亂。就在朝鳳先要放棄的時候,她的餘光卻不小心撇到了狼奴。
狼奴的眼神很古怪,有一些迷茫,卻又一些恐懼。他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眼睛卻不停張望著,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停留了一會,似想要確定什麼一般。
“怎麼了?”朝鳳看著狼奴輕輕地問“你剛剛聽見了什麼嗎?”
狼奴沉默了會,然後先是點點頭,但過了不到一眨眼的時間,他卻又像反悔了似得,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清露勾勾嘴角,似乎在笑狼奴傻“你搖頭又點頭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聽見了又沒聽見?”
沒想到聽了清露的嘲笑,狼奴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附和的點點頭“就是這樣的,似聽見了,又似沒有聽見,很模糊,甚至連回憶,都不能很清楚的回憶起來。”
“哈哈。。。。。。你。。。。。。”清露原本想要嘲笑狼奴一般,卻在看見朝鳳若有所思的的目光後,卡住了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疑問。
恍然如夢嗎?朝鳳皺皺眉,自己剛剛中幻術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一切似是而非,似真似幻,叫人早已分不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假。都說說謊的最高境界是九分實,一份虛。可是術葬的幻術卻是你明知道都是虛幻,都還是死心塌地的相信。
朝鳳本來想再追問下去的,可是現在狼奴的臉色要緊很不好看了。只見狼奴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輕輕地顫抖著身子,喉頭見還發出輕輕地嗚咽聲,就像是在忍受著什麼極大的痛苦。
朝鳳的心裡一驚,狼奴現在的表現,和上一次他發狂之前很想,若是在由著他細想下去,恐怕後果難以預料。不如自己今天先緩一緩,來日方長,自己暫且先放過這一回。
“看著我。”朝鳳固定住狼奴的頭,好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你現在什麼也無需多想,你什麼也沒有聽見。”
狼奴雖然想要努力的控制自己,讓自己按照朝鳳的話去做,可是卻漸漸地感覺力不從心。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他在想問題了,而是問題來找他。換而言之,狼奴此時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了,就像你一旦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關不上了一般。
狼奴的眼神越來越迷茫,甚至連聚焦瞳孔都快做不到了。可是此時,他的眼睛中又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看起來極其的嚇人。
朝鳳輕嘆一聲,走到狼奴的面前,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他。細軟的手指輕輕地撫摸過狼奴的黑髮,輕聲的安慰到“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不好的東西都已經離去了。”
朝鳳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覺一般。狼奴的掙扎慢慢的鬆了下去,然後。。。。。。。朝鳳揚起手,重重的在狼奴的後頸上擊了一下,狼奴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這。。。。。。”一邊的清露愣了愣,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朝鳳為什麼要動手打狼奴。清露雖想要上去扶住狼奴,可是卻又不敢。
“清露,你先把狼奴扶回去吧。卓瑪,卓雅,你們和本宮一起去西樓。”朝鳳鬆開狼奴,讓他靠在柱子上面。
朝鳳雖表面上鎮定,可是心裡卻暗道:這術葬不愧是大司命,果然厲害。自己雖然對巫蠱之術不瞭解,可是根據古籍,不難發現。若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