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酒店,只鼓起勇氣:“如果非要陪著上床,我就不去唱歌了!”
白浩南諷刺:“哪能遇見這麼點挫折就放棄呢,你不是還有夢想嘛,其實隨便幹哪行不都這樣……過來親我一個,王福安估計就更會給你好處。”
喬瑩娜嘴皮都要咬破了,有點恨聲:“我不想這樣!”
白浩南笑笑,吹著哨子到場上去了,本來這種以賽代練他是想趁機帶隊到外面踢,避開這女警察的,結果出去踢了兩回,就發現醫師們的時間消耗不起,特別是在下午五六點這個交通晚高峰的時段,那就還是找別的球隊來這邊踢吧,他不當裁判,但死球的時候隨時能換人換陣型。
喬瑩娜看著那男人的背影在場上跟一群男人嘻嘻哈哈的比手畫腳,其中就有自己的頂頭上司王福安,她已經到那很有前途的兒科專案組報到實習了,對她確實很照顧,忽然又有點後悔,不就是親一下麼,為什麼不滿足他呢?
這會兒看看手機上如同毒蛇噬心一般的字句,再對比那寬厚的背影,忽然就覺得無比安心,不由自主的就在球場邊蹲下來,有點放任心底那些依賴感流動,直到高挑的身影在她身邊又蹲下來:“好像你也不是說的那麼恨他嘛。”
喬瑩娜再扭頭看女警,已經沒那麼驚慌:“你好,我說了,他除了花心,玩世不恭,其實對人很好的,只要不談婚論嫁不往心裡去,作為朋友非常好。”
女警察不介意**問題:“你跟他有男女關係?”
喬瑩娜猶豫兩秒還是沒有保留**權:“曾經有,不過跟他有關係的女性多了,他都不隱瞞的。”
女警點頭肯定:“那確實是個流氓。”
喬瑩娜幫忙爭取了:“這不犯法吧,最多隻是道德敗壞,私生活不檢點。”
女警再打聽:“你找他什麼事兒?”
好像這種事情別人問很失禮,警察就理所當然的,喬瑩娜終於保守秘密了:“沒,沒什麼事兒。”
女警察看著她:“如果被我發現他幹了犯法的事情,你就是包庇罪!”
喬瑩娜硬著頭皮:“沒有!就是我的私人事情!”
女警察卻沒再追問了,目光重新投到球場上:“他人緣和脾氣好像是挺好。”
喬瑩娜小心翼翼:“教練嘛……”
女警察果然有職業習慣:“他是職業隊退役還是專業院校畢業的?以前在什麼地方工作?”
喬瑩娜都心跳加速了:“我說了我沒問過,就是租房子認識的,我在酒吧街唱歌,他也在那邊打過工。”
女警察終於把注意力轉到姑娘身上:“唱歌?你不是醫科大的高材生麼?”
喬瑩娜才解釋自己的愛好。
女警察不吭聲了,一直蹲在那看,話說今天她穿著一套連體作訓服,黑色配著高幫靴,袖子高高的捲到胳膊上,小帽子別在肩章裡,馬尾辮簡單的束在腦後,又有種利落的美,還是英氣,連蹲著都是那種挺男人的把兩條胳膊搭在膝蓋上,喬瑩娜悄悄看著都不轉眼了。
白浩南就拖延到訓練比賽結束,才過去點頭:“郭警官好,這幾天都來監督視察我們的訓練辛苦了,我這就把喬子領走,您也該回病房照看下親屬了。”
喬瑩娜光是聽這個稱呼,就乖乖的起身站他旁邊了,還低著頭把自己站在他的夕陽影子裡,感受下那一丁點戀愛的氣息,哪怕是虛幻。
小郭警官終於站起來伸手:“郭,我爸躺病床上,你有空去看看不?他時不時還是會問起你來。”喬瑩娜不太知道暗示的這茬兒,有點吃驚的掩藏眼神,試圖跳出影子範圍。
白浩南還在琢磨名字:“笑笑,嗯,你確實該笑笑,行,過兩天我自己去就是了。”
郭可能已經很習慣介紹名字:“口關,不過理解成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