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不太喜歡覆盤討論殺人,憋了一路的李海舟喜不自禁,終於找到個人可以傾訴,白浩南過來就看見小婉想衝上來,又不敢走出彈藥箱的範圍,笑著伸出手臂,這個曾經在傳銷團隊裡面挖空心思想拉白浩南下水的脆蘿蔔姑娘立刻一頭扎進他懷裡,不顧白浩南渾身都在滴水的溼漉漉涼意,自從離開傳銷地就沒有再怎麼身體接觸過的姑娘,這一刻兩條細細的胳膊箍得好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白浩南順手就把她的腰托起來掂量下:“嗯,終於要健康些了,胖點好。”
之前在傳銷地一直有點營養不良的姑娘沒忍住,嗯嗯的就壓抑住聲音埋在白浩南胸口使勁哭起來!
白浩南卻看見於嘉理抱著手臂無聲的靠在彈藥箱側面看著這邊,眼裡雖然充滿關切,卻不急切,主要是招手讓勤務兵來服侍人。
話說她這故意把倆姑娘帶著一起來的目的也夠值得揣摩的。
273、一身傲骨通透風情萬種
只有李琳這傻乎乎的姑娘裹著件軍大衣靠在迫擊炮彈箱子上面呼呼大睡,嘴角不但掛著微笑,還有亮晶晶的口水,時不時的伸出點粉紅小舌頭來自己收拾下,嫻熟得很,連她懷裡抱著阿達都醒了,笑眯眯的轉頭看白浩南。
這就是白浩南換衣服時候觀察到的情形。
女勤務兵早就把白浩南的乾爽軍衣弄上來等著了,據說是於嘉理指派的,她就擅長指使人做事:“從你們走了以後,大概一個小時,慢慢才聯絡上別處,知道哪裡在打仗,然後這些軍官才把場面控制下來,我不懂打仗,但看了這局面也知道有點差,老於派給我的安保是退伍兵,都說這素質差得有點多。”
白浩南脫了全溼的軍衣,稍微藉著點彈藥箱陰影的遮擋換內衣,作為運動員出身他也沒什麼忸怩:“我時刻記得我是個中國人,這種身份如果插手太多,會引起不必要的後果,所以一直都在撇清,我真正能影響到的就手裡這百把個人,兩個幫手儘量協助我把這些年輕點計程車兵訓練得靠譜點,我能做的僅僅就是這些,至於軍隊……特麼只要在體工隊待過就知道,胡亂伸手到別人的領地去,那是要斷子絕孫的。”
以前於嘉理就跟白浩南經常一起健身,對他的身板夠熟悉,現在居然移動了下腳步換角度欣賞:“連我的安保和我都知道事情沒有完全搞清楚之前,最好還是保持戒備集中在一起,但這些軍人就馬上散漫的開始又回到自己的營地,甚至還偶爾聽見誰在說指望你們去出工費力就夠了,反正你們又不搶功又不要軍餉的。”
白浩南也沒躲避,快速提起褲子冷哼:“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總有些人是爛泥巴糊不上牆,你們也準備休息吧,我們安排人手輪番執勤,應該可以保證安全了。”
於嘉理乾脆伸手捏捏白浩南光著的脖子:“冰冷,你在外面受了風寒,這個時候能安排下屬就安排,我立刻叫勤務兵給你燒水洗個熱水澡?”
白浩南還是點頭照辦了,不過就在彈藥洞口,那四名本來跟著於嘉理做安保的國內退伍兵小聲要求:“能不能也給我們搞支槍,聽著心癢癢,而且也能幫忙出份力。”
叫過自己的傳令兵和負責帶領這些行動隊的昂吞,白浩南心裡有主次:“現在不可能把槍械給你們拿著讓軍方看見,這個時候太敏感,先回營房休息吧,阿哩你安排輪流休息執勤,就守住我們的住處兵營就行,每班次人數多點,另外多準備幾套槍械放在這幾位休息的地方,有事才能拿起來用。”
退伍兵們都覺得白浩南這安排很拎得清啊,既不死板又不得罪各方,只是他們可能不太熟悉白浩南的身份,恭維幾句一起先護著於嘉理她們返回院子前後駐地,李琳被倆勤務兵架著走都沒醒!
白浩南還得跟翁萊少校詳細分析了下自己的思路:“其實當時我們有想過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