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是陌生的領域,即便要學,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別這麼看我,我比你們還差勁,除了這跟人溜鬚拍馬的本事,剩下的,就是狗屁不如。”
見蘇文羽跟郭曉雨都朝自己投來徵詢的目光,徐德楷大手一揮,哭笑不得道:“我這麼老了,即便要搞這證卷跟期貨,怕也是有心無力。”
當下,先是經過短暫的沉默,瞧著蘇文羽等人滿臉遲疑,葉鈞才開啟話匣子:“蘇姐,曉雨姐,徐校長,你們安心弄好這裝潢公司就成。至於金融投資,我會尋找相關的人才,而且,我已經物色到了絕佳的物件。”
葉鈞說著,臉上就流露出追憶之色,上輩子,在那場席捲東南亞,甚至波及東亞的金融風暴裡,跳樓的有,破產的有,但崛起的,卻也不少。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葉鈞清楚記得,在這場金融風暴後,就是這個省,一位天才強勢崛起,這火中取栗卻不燒身的本領與氣運,一度讓這個天才順利在財富榜上聲名顯赫。
想起那個憨厚的書呆子,葉鈞心中一陣暖意,當年因為系統頒佈的任務,曾意外在一起綁架案中,將這書呆子解救出來。從那以後,這書呆子就像個跟屁蟲一樣,替葉鈞打下一座牢不可破的商業帝國,更是不惜背井離鄉,隨著葉鈞定居斯坦福橋。
暗道怕是現在這個書呆子還在落魄中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苦日子,一想到對方執拗的臉龐,葉鈞就會憶起上輩子的崢嶸歲月稠。
既然葉鈞有著自身的計劃,蘇文羽等人也不會橫加干涉,倒是郭曉雨可憐兮兮道:“小鈞,這裝潢公司能不能在這層樓?”
“曉雨姐,即便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你們在樓上工作。”
葉鈞滿臉笑意,不過很快就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壓低聲音道:“不過,咱們得瞞著,別讓那些員工知道上面那地方邪門,否則,還不全部給嚇出遲到早退的毛病?”
瞧著葉鈞這滑稽的言行舉止,原本還較為緊張的郭曉雨立刻撲哧的笑出聲來,就連蘇文羽臉上也露出緩松的跡象。
當那女人來後,雙方各自簽下合同,葉鈞也支付了一半定金,這才領著合同書離開隆茂大廈。
當然,關於這鬧鬼的傳聞,葉鈞也不會提醒這女人千萬別亂嚼舌頭,以這女人的老成世故,自然不會幹出這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
為了讓同一屋簷下的兩個女人心安理得坐在日後兢兢業業工作的辦公室裡,葉鈞第二天大清早,就跟胡有財借了輛車,然後返回告別整整兩個多月的廣南市。目的,自然是請大廟裡的得道高僧幫忙開壇做法。
松竹寺位於廣南市郊外五十公里處,每年都會有大批遊客觀光,目的僅僅是求一道平安符,吃一頓素膳。
出家人本著慈悲為懷的菩薩心腸,不管是兜售的吉祥物,還是齋飯,都不會多收,對於一些窮苦潦倒的百姓,甚至還會以樂善好施的名義,無償提供食宿。當然,對於一些快揭不開鍋的農家人,這些高僧會將遊客結善緣的捐贈,用於購買一些日常用品,而後親自上門給這些農家人送去。
當葉鈞將車停在松竹寺山下的空地上,便自顧自攀上了這座重巒疊嶂的山川錦繡。
沿途也會撞見不少上山祈福的遊客,還有一些下山結善緣、或者挑水拾柴的僧侶,這些僧侶每每與身邊的遊客擦肩而過,總會躬著身,雙手合掌,朝這些遊客拜禮。
“大師,請問貴寺的集禪師傅在不在?”
當一個挑水的僧侶迎面走來,葉鈞忙笑道。
這僧侶先是放下肩上扛著的扁擔,然後躬著身,合著掌,朝葉鈞道一聲施主好。然後,才微微轉過半邊身子,揚手指向不遠處一幢在竹林間若隱若現的高塔,笑道:“施主,本寺的集禪師傅正在玲瓏塔講解佛經,我等弟子都有幸前往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