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沒查到?”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瞧見吳鑫神色,梁濤就有種抓狂的衝動。
吳鑫苦笑道:“濤哥,查是查到了,可是,對方來頭比較大。”
“怎麼?是誰?”
若非行動不方便,梁濤差點就想拽住吳鑫的肩膀。
眼下樑濤的激動溢於言表,怕是瞎子都能嗅到,吳鑫不敢耍太極,解釋道:“那個女人的掛房手續使用的並不是身份證,而是清巖會所負責辦理的。”
清巖會所?
聞言,不僅是梁濤、王炳陽,就連葉鈞也滿臉錯愣。
據說清巖會所可是江陵市實打實的名流聚集地,能成為這間會所的會員,大凡在江陵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傳聞開辦清巖會所的幕後大老闆手段通天,就算京城下放的官員,也要對這位幕後大老闆客客氣氣。
但葉鈞顯然知道的內幕更多,清巖會所並不是一家簡簡單單的私人會所,而是集合軍、政、商三方置控的權利標誌,對於外行人而言,或許只是炫富拼富的地方,但對於內行人而言,卻是一塊扶搖青上的跳板!
能進入清巖會所,並能混得風生水起的人,在這片祖國的故土,不談身價,不談權利,就是握在手中的關係網,也要讓太多人觸目驚心。
換句話說,清巖會所,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想進就能進的地方!
“怎麼辦?難不成守在清巖會所外面,等那個女人?”
梁濤確實是沒了主意,但這種想法差點讓葉鈞破口大罵,還當真以為出入清巖會所的會員是那種走街串巷的尋常老百姓?出門沒有一輛賓士寶馬,怕是根本沒臉邁進清巖會所的紅地毯,更沒臉對大門的侍者指手畫腳。
似乎感受到葉鈞極為無語的目光,梁濤也意識到有些失言,可一想到以他的身份,怕是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跨進清巖會所的門檻,立馬不淡定了,朝身後的王炳陽道:“阿陽,不如咱們守在外面,逮著誰就綁誰,怎麼樣?這樣,咱們就有車有證進去了。”
聽見這話,輪到吳鑫不淡定了,這簡直就是犯罪分子的對話口吻,這可是打家劫舍的勾當,對他這種不貪便宜不賣騷的良民,觸動可想而知。
瞧見吳鑫滿臉煞白,葉鈞笑道:“別當真,他們是在說笑。”
見葉鈞投來一道嚴厲的目光,梁濤立馬會意,拍了拍吳鑫肩膀,乾笑道:“說笑的,看你,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膽小。”
當然,葉鈞自然不會認為梁濤這話是危言聳聽,一個敢持刀闖進韓家的狂人,一個視兄弟手足如自身性命的漢子,一旦投石無路,打家劫舍這事敢不敢做,葉鈞壓根沒詞反駁。不過,當聽到清巖會所,葉鈞猛然想起一件事,就是最近困擾他的一件事,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楊婉。
作為財神的女人,葉鈞對楊婉一直存有印象,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上輩子跟這個女人在哪有過接觸。當聽到清巖會所,立刻就聯想起楊婉的底細,確切的說,是一個商業財團,楊家會。
楊家會是楊氏一族傳承百年的宗族聯盟,宗內子孫無論嫡系或者旁系,都緊密團結在一起,或從政或從商,但無一例外,都只對楊氏一族效忠。雖然對楊家會了解不多,但上輩子多少打過交道,甚至在商業上,還短暫合作過。記得就在那時,一場與楊家會攜程合作的商務會議上,就與楊婉有過一面之緣。
不過當時楊婉在會議上自始自終不發一言,所以留給葉鈞的印象,並不多。這也造成當日與財神初會,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這位在上輩子身名顯赫的楊家女強人。
當然,楊家會一直以來,都是清巖會所的股東,這讓葉鈞突然有了主意,當下朝梁濤笑道:“會員的事,交給我,我先去打個電話,若沒意外,很快咱們就能見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