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很簡單,我教你一個辦法,肯定能把我輕而易舉給弄死。”
葉鈞的言辭讓陳清媚升起一股荒誕,似乎無法相信葉鈞會說出這些話來。察覺到葉鈞眼珠子已經愈發不老實,原本還只是盯著她的雙峰,現在已經對著她的修長美腿以及豐滿的翹臀嘖嘖稱奇,這讓陳清媚升起一股羞憤,就彷彿現在她是個沒穿衣服,即將面臨男人侵犯的可悲女人。
葉鈞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陳清媚的雙峰位置,嘖嘖笑道:“這樣吧,咱們脫光衣服上床,你用你那e杯,不對,f杯使勁夾死我,或者直接用你那雙修長的大腿狠狠把我夾到窒息。當然,這些都不能保證能做到一擊必殺,最好的方法,就是咱們上床滾上幾天幾夜,你使勁把我榨乾,那樣你肯定能殺我。”
“無恥!”陳清媚沒想到葉鈞竟會說出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話,差點就氣得衝上去跟葉鈞玩命。
“當然,如果你有更好的方法殺我,儘管放馬過來。但如果到時候殺不了我,我可就把你褲子脫了,狠狠在你屁股上扇幾巴掌,給你漲漲記性,要你明白這法子行不通,別重蹈覆轍。”
葉鈞狠狠掃了幾眼陳清媚呼之欲出的雙峰,這歹毒的目光就彷彿攜帶著透視功能一般,讓陳清媚臉紅耳赤,“當然,能殺我的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你想通後,歡迎你隨時來殺我,我等著你,也期待你快點做決定。”
葉鈞留給陳清媚一個壞壞的眼神,然後在陳清媚恨得咬牙切齒的目光下,瀟灑離開。
將門關上後,葉鈞原本那股色迷迷的神色蕩然無存,當下若有所思瞄了眼房門,然後神色清冷的離開此處。
葉鈞不是沒想過以除後患,也不是因為沉迷陳清媚的姿色而下不了狠手,剛才短暫的交手,葉鈞已經徹底摸透陳清媚的身手。對葉鈞來說,不怎麼樣,充其量就是個頂尖的打手,跟以前在北美碰見的那些特工差不多。像這種身手的人,來一千一萬個,葉鈞也渾然不懼。
之所以言語調戲陳清媚,卻是葉鈞借題發揮故意為之。之前隔著衣服不小心摸到陳清媚的大尺度雙峰,根據後者的反應,葉鈞很大膽的猜測,陳清媚是個冰清玉潔的女人。如果陳清媚是個過來人,那麼當時的反應定然不會是惱羞成怒踩他的腳,而是應該趁著他魂銷色授的空隙,做出絕殺的舉動。
起初葉鈞也只是大膽推測,但透過之後的言語調戲,從陳清媚的言行舉止,就愈發深信這個猜測。
也因為這個原因,葉鈞琢磨著與其日防夜防,防止陳清媚玩心計耍手段,倒不如光明正大先是樹立起不可戰勝的形象,然後留給對方一種看似行不通,但實際上幾乎不可能實現的殺人手段,這樣,葉鈞就能擾亂陳清媚的心神,讓對方靜下心來後,知難而退。
當然,葉鈞同樣不得不防著一手,這種集容貌、智慧、身材於一身的大美人,同樣能引來一大堆讓葉鈞頭疼的麻煩。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倘若說陳清媚最後決定朝他使出那種床上殺人的想法,那麼葉鈞就算不痛下殺手,也會想方設法禁錮陳清媚一輩子!畢竟,一個願意為了報仇而不惜舍掉貞潔的女人,所能帶來的麻煩絕對要比一頭老狐狸還要恐怖!
畢竟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最毒婦人心。
“哥,我該怎麼辦?”
陳清媚滿臉恍惚站在陽臺上,看著夜幕漸漸襲來,整個人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愴。
半晌,陳清媚從兜裡取出一張照片,上面不僅有阿廖,也有她,更有著一個面相沉穩的中年人。
董素寧整晚都跟華玲茳閒聊解悶,郭曉雨乖巧的坐在兩人中間,不時說著一些天真浪漫的話,將董素寧跟華玲茳逗得呵呵直笑。
直到快十一點,董素寧才在郭曉雨的引領下返回事先準備好的房間,“曉雨,小鈞呢?怎麼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