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天海是你的家鄉,天海黨,你爸媽都曾參與,你的爺爺指望著你能夠在這裡面闖出更燦爛的輝煌。”
“我明白了。”邵成傑深吸一口氣,他奇怪道:“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今天說這些?葉少,這好像並不是你為人處事的風格。”
“哦?那我為人處事的風格是什麼?怎麼好像我自己都不清楚?”葉鈞似笑非笑道。
“葉少給我的感覺,更像是那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高人,平日裡不顯山不顯水,但若是被逼急了,那是閻王都得頭疼的種子頭號。”邵成傑乾笑道:“請原諒我用這種比喻,實在是跟葉少相處的時間太少,而平日裡你又做著甩手掌櫃,可一旦出現,尤其是咱們青少派陷入困境的時候,每次出手,都能力挽狂瀾,甚至將敵人擊潰。”
“好,該說的我都說了,最後補充一句,小心張嫻暮。”葉鈞點頭道:“儘管當初跟他約定不在暗地裡玩手段,可難保帝陵會不會從中唆使,現如今燕京黨青少派與其說是張嫻暮管理,還不如說真正的幕後著就是帝陵。關於帝陵的傳言,相信你比我聽得更多,在這我就不再班門弄斧了,你留個心眼就行。記住,只要不是吃了大虧,就給我忍著,咱們目前還不宜跟這種人較量,這趟回去,我會找一個能給我們幫助的人。”
“比帝陵還強?”邵成傑眼睛一亮。
“當然。”葉鈞想也沒想就點頭,笑話,昔日執劍化青天,在京華掀起腥風血雨的胡安祿,如果還比不上帝陵,那麼這場較量也免了,直接開著大門舉著白旗投向算了。
乘上飛機,一旁是一名青少派的成員,因為這次訂不了頭等艙,加上天氣漸熱,不可能包的嚴嚴實實,所以不得不出動他負責掩護。
葉鈞的身份太敏感了,這一點邵成傑考慮後,就買了三張機票,將飛機上連排靠邊的座位都夠買了下來。
儘管在飛機上,確實發生了一幕小插曲,而且這幕小插曲竟然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弄出來的,不過當時險些被認出的葉鈞忽然換上一口流氓話,頓時氣得那小女孩指著葉鈞痛罵流氓,還說他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葉鈞可不會向你一樣滿口汙言穢語。
之後,眾人都不了了之,沒再多看葉鈞。
至於那個額頭抹汗的青少派成員,卻暗暗朝葉鈞豎起大拇指,還偷偷笑道:“葉少真是厲害,這隨機應變的本事,真是自愧不如。”
下飛機後,在葉鈞的挽留下,這青少派成員也很乾脆的答應小住兩天,他們來到王家村的時候,葉鈞發現,此時此刻的王家村早已大變樣,地面的坑坑窪窪就不說了,如果還有,北雍機場也不可能開出那麼一條道。
此刻的王家村,可謂是人流聚集的福地,尤其今天是週末雙休,許多江陵市的老百姓,都跑到王家村這裡燒烤野炊。
這還得感謝娛樂無極限的報導,當然,那次報導完全是衝著葉鈞的面子,知道這王家村跟etl公司關係極深,而且一小部分人更是清楚王家村是葉鈞發跡的開始。
當然,最開心的莫過於董尚舒,董文太已經決定,等他這個親孫子幹滿兩年,就想辦法把他弄到江陵市國土部門,負責一個不遜色世紀大道的專案運作。
表兄表弟再次重逢,董尚舒一臉的笑意,好說好歹就要拉著葉鈞一醉方休,卻沒想到這酒興還沒上來,直接就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而煙消雲散。
只見董尚舒沉著臉,鬱悶道:“你怎麼跑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個度假山莊,我也有三成的股份在內,董尚舒,你說這話,不覺得昧良心嗎?”
來人是雨林藥業的方忠怡,再次見到這個印象中比較有野心的女人,卻給葉鈞不一樣的感受。
現在的方忠怡,明擺著就是惱羞成怒,可源頭僅僅是董尚舒一句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