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現場也沒采集到疑犯的指紋。
至於餐廳,中槍的是一位來自於緬甸的富商,他來澳城是談生意的,下榻於葡京大酒店,剛好業務談完了,這陣子又正逢世界賭王爭霸賽,一時手癢沒忍住,就玩到凌晨五點。
今晚他的手氣不太順,前前後後大約輸了八萬美金,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肚子火,但期間並沒有跟誰發生過沖突,來澳城這麼久,也沒調查出跟誰結下怨仇。所以,可以暫時排除一些關聯性的線索。
威斯科讓餐廳裡的客人們都回房間去,但是不允許離開葡京酒店,他壓根不管這些人到底住不住得起這裡的酒店,反正在案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也不能走。
“葉先生,你說與那起案子無關?”威斯科雙眼疲憊的撐著下顎,不解道:“那兇手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是膽子大,我只是覺得他很細心。”葉鈞似笑非笑道:“剛剛我也看了一下監控錄影,錄影上顯示,有三個人比較刻意,他們分別都跟死者有過聯絡。不過在我看來,最刻意的,無疑是跟死者在賭場裡一起賭錢的劉姓男子。”
“啊?”威斯科露出意外之色。
“威斯科先生,其實整件事相當簡單,想想看,在特定的時間裡,死者去了餐廳,之後餐廳忽然停電,緊接著就一聲槍響,這要說起來,絕對是從頭到尾都佈置好了的。”葉鈞笑眯眯道。
“那也不能就這麼斷定是劉姓男子做的,他有不在場的證據。”威斯科皺眉道。
“我跟劉處長談到過這起案子,他告訴我,另外兩個嫌疑人,之前都在家裡面睡覺,只有劉姓男子是陪著死者一塊到賭場賭錢的,也是他提議要玩個盡興。”
頓了頓,葉鈞笑道:“至於不在場的證據,這更簡單了,因為劉姓男子應該只是指使者,而不是開槍跟切線的殺手。”
“什麼?還有其他共犯?”威斯科瞪大雙眼道。
“那是自然,餐廳跟排程室可是隔著整整三層樓的距離,自然得有一個人負責開槍,另一個人負責切電。”葉鈞笑道。
“該死的,我怎麼感覺整個案子越來越複雜了?”威斯科嘀咕道。
“其實也算不上覆雜,只要把劉姓男子抓起來,就沒問題了。”葉鈞似笑非笑道:“然後,不妨把髒水往他身上潑,暫時緩解一下葡京酒店的氣氛,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不太好吧?”威斯科有些猶豫起來。
“對外只是宣稱,懷疑跟近期一連串兇殺案有聯絡,可如果真要有人問起來,以威斯科先生的能力,害怕處理不好嗎?”葉鈞笑眯眯道:“這葡京酒店最近可是鬧出不少恐慌事件,我認為還是有必要這麼弄一弄,也正好可以減緩一下真兇的戒心,讓他誤以為我們失察了。”
“有道理,我去跟警務處商量一下,看怎麼妥善解決。”
威斯科離開後,葉鈞立即給兩個黑黨家族的負責人打電話,讓他們立即啟動計劃。
中午時分,澳城陸續傳出有多起恐怖襲擊案件,但並沒有出現傷亡,只是損失了一些設施財產而已。
據目擊者稱,這些人頭戴面罩,開著一輛越野車,大概五六個人這樣。他們訓練有數,分工合理,下車後就對一些場所的設施進行潑油放火一條龍服務,毫不拖泥帶傘,前前後後也就三十秒左右。
細心的警察經過調取監控錄影發現,做好的這些人並非是同一批,相當的車牌跟體貌特徵相似的人出現在鏡頭前的次數,可以斷定疑犯一共有二十三人左右,難怪氣得威斯科咒罵,這年頭作案都已經形成軍事化制度了!
同時,警方也發現,這些人襲擊的目標,幾乎都鎖定於千王劉國的產業。劉國這人是澳城出了名的出千高手,其自身的汙點已經被澳城各大賭場熟知,不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