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問心無愧。”
“算了算了,等找機會再跟他老人家解釋一下,當前還是別去觸黴頭。”趙欽思搖了搖頭,也是頗為心煩。
最心煩的莫過於安倍正康了,他壓根沒想到陳慶年這位世外高人會跑到這裡堵路,不過看到趙欽思、華梅等人一臉後悔的臉色,就猜到應該不是華梅、趙欽思搞得鬼。
反倒是夏殊槐最淡定了,他跟陳慶年可是老相識,不過這種氣氛下碰面,兩人也都各自愣了愣,之後默契的誰也不理誰,不過此事告一段落後會如何,就說不清楚了。
“什麼?真有這事?”陳慶年聽到葉鈞的一番話,不由露出驚訝之色,緊接著,眼中就出現一些幸災樂禍。
“陳老先生,您該不會還生氣吧?”葉鈞乾笑道:“這次鬼子可是費力不討好,除了一個女流之輩得了一點甜頭,其他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如果您老真擔心一介女流會威脅到這華夏,我答應,壓她三十年。”
“好小子。”陳慶年臉上緩和了下來,平靜道:“看來,這一趟,最幸運的就是你了。”
“僥倖,僥倖。”葉鈞乾笑道。
“好了,不過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俗話說無規矩無方圓,這次擅作主張跟鬼子合作,雖然以相對戲劇化的結局結束了鬧劇,不過,你們做事的態度還是需要小小懲罰一下的。”
陳慶年嘆了聲,道:“你是葉家的唯一的男丁,我知道,就算跟你的長輩告狀,估計他們也是偏袒你,所以,我要單獨罰你一個月面壁思過。”
“啊?”葉鈞有些委屈的看著陳慶年。
“這一個月的面壁思過自然不是讓你一個月待在一個地方不動,我是讓你一個月內,就留在江陵市,明白沒有?”陳慶年緩緩道。
“沒問題,一個月是吧?”葉鈞無所謂的聳聳肩,暗道這也算不上什麼懲罰。
“對,當然,我這個孫女跟徒弟,就臨時充當你的監督吧。”
聽到陳慶年這話,葉鈞撇撇嘴,暗道嘴上說著監督,實際上無非就是想把他當作託管所罷了。
“那您老呢?”葉鈞問道。
“自然是好好懲罰一下另一批把我說的話當作耳邊風的人。”
陳慶年掃了眼不遠處的華梅跟趙欽思,這一刻,葉鈞暗暗祈禱著,希望這位老人可別做得太絕,不然可就有猛料看了。
被陳慶年掃了眼的華梅跟趙欽思一時間緊張得不行,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
陳慶年徑直走了過去,先是看了看華梅跟趙欽思,然後又搖搖頭,一臉無奈的掃了眼胡安祿,最後才將目光放在如臨大敵的安倍正康等人身上。
“這裡是京華的土地,五十年前,貴社的安倍雪晴帶領一群門徒來到京華的徒弟助紂為虐,被京華的前輩們殺得丟盔棄甲,貴國的軍隊最後也簽訂了戰敗協議。我希望,歷史不會再次出現在貴社的史冊上,需知犯我京華者,其遠必誅。”
陳慶年一板一眼道,他的話,透著一股不可反駁的威嚴。
“好,我保證不會來華。”安倍正康沉聲道。
“希望你們說得出做得到,再有下次,我就會效仿前人,到時候可別怪我這半隻腳已經踩在棺材裡面的老人家以大欺小。”陳慶年一字一頓道,語氣並無倨傲,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肅殺之意。
“我們走!”
安倍正康沉著臉,當下揮了揮手,就領著身後的坂本真源以及一眾安倍神社成員、甲賀上忍離開此處。顯然,他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勇氣,陳慶年的威名不是傳出來的,是實打實殺出來的,不同意活神仙福老爺子那種威名遠播,明顯陳慶年的兇名,更讓安倍神社的人忌憚。
能夠安然離去,安倍正康就已經升起一種慶幸的感覺,他倒是不怕陳慶年,可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