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伺機進入張嵩那些人的圈子裡。我敢肯定,近期張嵩他們一定會大量僱傭流氓地痞,然後破壞江陵河壩工程的招標。”
阿牛跟阿輝儘管還心存疑惑,但大體上也都聽明白葉鈞想要表達的意思。這無非就是玩無間道,等混進這群僱傭性質的組織,就能獲得第一手資訊,然後第一時間彙報給葉鈞,讓葉鈞思考防範之策。
梁濤也湊了過來,皺眉道:“小鈞,你是說,那些人準備破壞河壩工程的招標?但似乎政府還沒發表宣告,咱們是不是急了些?”
“有備無患,該來的,遲早會來,與其到時候手忙腳亂,倒不如未雨綢繆。起碼時機到了,咱們已經可以漸漸控制住局面。”
葉鈞望向目露熟慮的梁濤,笑道:“濤哥,我擔心清巖會所裡面,有張嵩等人安插下的探子。所以,不管你捏造什麼樣的藉口,儘量走得自然些,別讓人懷疑上。”
“放心,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幹。”
梁濤顯然也明白葉鈞心裡的顧忌,當下笑道:“我現在就開始透透風,讓人覺得我身子抱恙,需要到外地進行恢復性治療。”
“不忌諱?”
“沒事,我不相信這玩意。”
這年頭,沒人會平白無故說自己得怪病,這是一種詛咒自己的傻帽行為。當然,在一部分家庭裡,類似的事,能避則避,因為老人家常說,這種事邪門,晦氣。
目送梁濤離開後,葉鈞才轉身望向阿牛跟阿輝:“牛哥、輝哥,你們也去準備吧,這件事,越快越好,我待會打電話通知皓哥,讓他一塊過來。”
當阿牛跟阿輝相繼離開後,偌大的包廂內,也只剩下葉鈞一個人。
當下取出大哥大,撥通了etl金融公司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前臺小姐,葉鈞沒有自曝身份,只是說找梁皓。
很快,前臺小姐就將梁皓喚了過來,在電話裡頭,葉鈞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並叮囑梁皓千萬別聲張。
梁皓得知自己又能出去大展拳腳後,臉上也是極為興奮,若非葉鈞一再提醒要保持不動聲色的姿態,興許梁皓早就叫出聲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坐在包廂內的葉鈞開始謀劃著之後的出路。觀情形,這次江陵市的河壩工程已經迫在眉睫,葉鈞不是沒想過在資金上作梗,但因為不清楚張嵩等人到底捲走多少國家撥到財政部門的款目,又擔心打草驚蛇,畢竟張嵩等人都是混跡多年的老狐狸、老油條,肯定會留著後手。
所以,只能作罷,開始另覓良策。
就在葉鈞大肆籌備的同時,市委會議室裡,葉揚升也高舉著一些連夜準備好的檔案,振振有詞:“相信各位也清楚咱們市的河壩突然崩塌,在經過反覆校隊後,造成這起坍塌的可能性只有兩個,這第一,就是地震。第二,就是河壩修建時,施工隊偷工減料,才造成這等豆腐渣工程!”
說完,葉揚升下意識瞥向不遠處的張嵩等人,之後收回目光:“不過,現在不是挖根究底的時候,首要的任務,就是投入人力物力,以最快的速度,把破損的河壩修復,儘可能趕在汛期之前完成。否則,咱們江陵市,就要面臨史無前例的重大損失!”
葉揚升的話絕非危言聳聽,對很多人而言,以往有河壩抵擋著,都要鬧得跟水淹金山寺一樣。
現在倒好,連河壩都玩完了,倘若這節骨眼上再次遭受洪魔的侵襲,怕是這損失,鐵定坐實江陵市有史以來最大化!
不少人都不敢打馬虎眼,不過分屬的部門不同,並無發言權,只是本能的望向一旁自始自終都未發一言的張嵩,以及田建德。
見眾人的目光都投射在自己身上,張嵩緩緩站起身,笑道:“諸位放心,我已經吩咐相關部門進行籌備,爭取在月底進行搶修工作。不過,目前最大的難題,就集中在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