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筆記本抱回到自己腿上,關掉網頁,然後合上螢幕,風扇很快停止轉動,筆記本進入智慧休眠。
方箏愣愣地看著孟初冬把筆記本放回床頭櫃,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不看了?”
孟初冬點頭。
“那,我倆幹啥?”
“……”
這是個很有技術性和延展性的問題,以至於孟初冬不能馬上回答,而方箏,則是剛問完就想剁了自己舌頭=_=
“不是,我的意思是現在睡……呃,休息,還有點早吧?”所謂心虛,就是連容易造成想象空間的詞兒都不敢說了。其實,“睡覺”兄很無辜。
但更無辜的是孟初冬。
他死活都想不通為嘛這貨能抱著約炮的心情和江洋吃飯,然後到了自己這兒,都上一張床了,還純的像蒸餾水,尼瑪他是來小學生遠足的嗎!!
不對,他原本只是單純地想和對方見見面,什麼時候這念頭變了,變成了想靠得近些,再近些……
方箏不清楚小鳥的想法,只是瞧見對方的眼神漸漸迷茫,彷彿要飄到無窮遠處,便本能地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嘿,想啥呢,魂兒都要飛了。”
孟初冬回過神,本能地抓住眼前亂晃的爪子,第一個感覺是,好肉好鬆軟》_《
方箏嚇了一跳,心臟差點兒蹦出來,好在表情上HOLD住了,沒露出什麼破綻,也就索性讓他抓著,畢竟都戀愛關係了,親也親了,沒必要在牽小手這麼有愛的事上矯情。
孟初冬的手指很長,雖然沒方箏肉多,可試了試,竟也能把那肉饅頭給包住。
方箏任由他鼓搗,最初的緊張散去,那些從見到小鳥就播下種的快樂紛紛發芽冒頭。而且小鳥不看他,正好讓他可以無顧忌地看小鳥,從眉毛到眼睛,從鼻子到嘴巴。
世間的事有時就這麼奇怪。
跟江洋還沒見面的時候,就想過如果見了面是不是要打炮,可跟小鳥都面對面了,甚至一張床了,他卻真的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想,雖然偶爾會因為對方的動作緊張,可歸根結底,心裡是寧靜的,然後寧靜之下就是開心,開心到不想眨眼,並不是怕對方會消失,而是覺得少看那麼零點幾秒都是損失。
這是自己的物件。
這貨是自己的!
~(≧▽≦)/~啦啦啦啦啦
孟初冬以為方箏還會說什麼,結果用餘光瞄了不下數次,發現對方從不笑變微笑,又從微笑變傻笑,然後,就很長久地保持在了傻笑的狀態裡。
某種意義上講,團長就是團長,戰鬥力可以是渣,但精神力,絕對無敵。
鬆開方箏的手,孟初冬長嘆口氣:“我坐了幾個小時大巴過來,就為了和你上網咖玩遊戲排排坐看綜藝?”
“呃,”方箏默默收回手,不自覺握拳,用指尖摩挲微熱的掌心,“聽著是略兇殘……”
“所以,”孟初冬直起腰板,正襟危坐,“咱倆聊聊吧。”
方箏趕忙也跟著坐起來:“行啊,你說,聊啥?”
孟初冬想扶額:“要不要我再給你擬定個議題?”
方箏眉開眼笑:“貼心者,小鳥也!”
孟初冬又想掐他臉了=_=
不過手還沒抬起來,一個念頭更快閃過。
“行,那就先說說五哥和鑽石吧,你們什麼時候決定合夥做生意的?”
“就五哥入團那陣兒,沒多久。”
“不打算告訴我?”
“嗯。”
“為什麼?”
“因……等等,我,我沒不打算告訴你!!”
“晚了。”
不帶套話的TAT
夜裡的風,從老舊的窗戶縫隙鑽進來,帶給室內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