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只能甩向大H之臉——兵淫淫一個將淫淫一窩,你丫西門慶,你全團都西門慶!
於是,兩個貨成了冤家。
城裡偶遇,不互相吐口唾沫都對不起每天刷的牙,野外邂逅,不大戰幾個回合都白來世間走一遭,今次聯手,屬形勢所迫,但大局為重不影響兩個人見縫插針地“聯絡感情”。
奈何總有不識相的同志破壞這粉紅氣氛——
曾小賢:“行了,要說最後一道題是你倆誰答上的,掐一掐還有情可原,一道題沒答,掐毛掐。”
一句話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剛顧著通關高興,倒忘了這個。
“對啊,剛最後一題哪位兄弟答的,真給爺們兒長臉。”
2B得得瑟瑟站出來:“嘿嘿,區區不才,正是在下,戰鬥機。”
月漫步:“靠,又是鬼服的啊!”
塞北胭脂:“團長,我有一種深深的集體羞恥感……”
大H:“說多少回了叫我副團!”
人擋殺人:“2B,你可以報全名的~~”
2B:“滾。”
胡一菲:“我能不滾麼?”
2B:“當然當然,我說他呢,對你這絕對是我家大門常打……”
胡一菲:“其實最後一題吧,考的知識點很微妙。”
2B:“你還是跟剛才那貨一起走吧……”
你妹:“喲,戰鬥機你這回反射弧倒不長了嘛。”
2B:“你讓一醉跪幾次鍵盤,他針對特定事件的反射弧保準也槓槓的。”
瑪麗蓮夢萍:“等等,2B和血牛也是一對?”
2B:“她是我媳婦兒,你有意見?”
夢萍沒有,頂多和廣大男同胞戰友一樣陷入“原來唯一答對題的哥們兒還是人家血牛□出來的”的絕望感中,但有人有。
血牛:“補充,二次元的。”
2B微微皺眉,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可又說不出來。他和血牛認識沒多久就媳婦兒媳婦兒的叫了,對方除了開始鬼畜點,後面基本預設,和他也算相敬如賓,全團都當他倆好得很,事實上他倆的遊戲關係也確實好,一起打怪,一起升級,一起討論任務,偶爾揹著戰友們還單獨找塊地圖切磋一二,可這種好,某種程度上講,疏離而安全。他有血牛的手機號,但發的簡訊一隻手數得過來,他有血牛的QQ,但至今聊天記錄也沒超過五頁,類似老婆晚安之類的話他在私聊頻道複製貼上個八百回都無壓力,但本能地不牽扯到三次元。起初他還擔心過血牛要是真想跟他在三次元有發展,該怎麼辦,因為他沒有這個準備也沒有這個打算,可後來他發現自己多心了,血牛從沒越過那條線。兩個人在遊戲裡打情罵俏做甜蜜夫妻,對於軍團戰友的調侃照單全收,卻又心照不宣地保持距離,這是一種默契。
等一下,他似乎,知道哪裡不對了。
所謂心照不宣,就是從不需要多餘言語,從認識到交往至今,兩個人也沒真正攤開來就遊戲和現實的區分進行討論,上線就在一起,關機迴歸陌路,隊友玩笑隊友的,他倆繼續他倆的,無所謂瞭解或者誤解,兩個都是再成熟不過的社會人,本質上都為遊戲開心,所以不必橫生枝節。可就在剛剛,血牛破天荒給人加了一句註解——二次元的。
無緣無故強調個彼此都清楚旁人不必清楚清楚了反而更麻煩的事情,是女人的專利,有時候為了撒嬌,有時候則是單純的任性,但上述表現都該和血牛絕緣的,所以2B才會忽然感覺怪怪的。
圍觀群眾還在打趣,什麼“看見沒,二次元,人可沒打算跟你來真的”,或者“路漫漫其修遠,小機機還得努力啊~~”,2B有種衝動想給血牛發私聊問個明白,卻忽然聽見血牛回覆了那些調侃:“好歹答對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