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再也不留公司加班了!
“腳是不是傷著了?你跑什麼呀小傻瓜。”很焦急的聲音,帶著點不清不楚的朦朧。因為那聲小傻瓜。現在色〃情狂都學會調情了?轉頭一看,陳陌絮焦急的模樣彎在自己面前,正在看自己的腳傷。陳老師!一時極度無語,因為太疼了。陳老師果然是上天派來來報復她的,先前的一切不說,現在,陳老師正用極準的手法捏在她腳腫起的位置。
陳老師家裡挺大,複式樓。但進來也有半個多小時了,沒見有其他人,還沒回來?這會握著杯水有點侷促,兩人畢竟不熟麼。放下水杯給花玲瓏發了個簡訊,把情況說了下,讓她來接,這次對方很快回過來了,問她在哪。說實話,宋蘇桐真沒搞清這是哪裡,只得開口問。陳老師正在給她抹藥酒,聽到問題微仰起了頭。
噢,那皎潔光滑的頸間,那噙著微笑的嘴唇,那澄亮的眸子。宋蘇桐不自覺的舔了下嘴唇,下一秒發覺自己不對勁,趕緊把話重複了一遍:“我朋友來接我,你這是哪啊?”
“你的傷沒什麼問題,明後天就能消下去。其實你可以不回去的啊,我這有地方住。”陳老師已經收好了藥酒,剛洗完手出來正拿著紙巾在擦手。宋蘇桐又呆了,那如玉蔥般的玉指啊。擦!今天怎麼這麼不正常!不行,得走!想完就欲站起來,一個鑽心的疼讓她又跌回沙發。陳老師不知道她怎麼了,去扶她,也被她帶得跌進沙發裡。兩人的距離一時間無比近,都能感覺對方鼻息噴出來的熱氣了。
花玲瓏曾在宋蘇桐的慘劇發生後對她說過,如果她是張建斌,她也早出軌了,因為宋蘇桐一直傻呼呼的沒把他推上床啊。這話宋蘇桐大喊冤枉,她說張建斌是基督徒,她一直誠惶誠恐的尊重對方的信仰。再說張建斌也沒明確提出過這要求。當時花玲瓏擰著眉毛似乎很痛苦,然後一巴掌拍在她肩上,豪氣的喝下一口啤酒,然後對她說,沒救了。後來無論宋蘇桐怎麼求解這個沒救了花玲瓏都不說話了。
被纏得快吐了時,她只得又拍了拍宋蘇桐的肩說,你有慾望嗎?這個問題讓宋蘇桐慢慢想得臉紅。花玲瓏只得一臉鄙視的白了她一眼,告訴她,如果暫時不想搞物件,那起碼要去搞419,知道性這回事的妙處,才知道人是怎麼回事,就不會再犯那傻到極點的錯誤。宋蘇桐當時想了五秒,然後列舉了419的種種不可實踐性。比如,對方要是有口腔疾病怎麼辦,對方要是有隱疾怎麼辦,對方要是打著419的幌子搶劫怎麼辦。聽得花玲瓏一巴掌拍她臉上,揚長而去,最後送的一句還是沒變,沒救了。
其實在花玲瓏提出那個事情後宋蘇桐還是認真仔細考慮過的,但是真的沒可實踐性,後來一忙也就此擱置了。可是現在,陳陌絮柔軟的舌頭勾在她口腔裡,她沒點排斥的慾望,反而想要更多是怎麼回事。心抖得很快,自己都感覺到了。陳陌絮不僅在親吻她的嘴唇,而且纖長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衣服釦子。手指上溫熱的溫度掃過她頸間的面板,一陣陣發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慾望從身體裡開始蔓延,哪裡燒得難受。
“我們去洗澡。”溼漉漉的輕聲軟語遊進她耳朵裡,人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只知道攀附著面前的人,讓她帶著自己活。腳疼不疼都不知道了,浴室裡很暖和,溫熱乾燥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