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區區御雷之術就能傷的了道爺?”蒼邪子一聲暴喝,但見其右手五指一收,捏成一個缽盂大小的拳頭,轉瞬拳表溢位一圈厚重的黃色光芒。
蒼邪子的真元乃是土屬性,最擅防禦,即便郎飛用的是雷屬性招數,所謂木克土,但在蒼邪子看來,一者郎飛修為不足,二者他施展的乃是天魔宗有名的防護絕學………………玄黃壁壘。料想憑郎飛之力斷不能傷他分毫。
時間捻指而過,一眨眼,雷劍與真罡盾相交,紫褐色的電光彈跳至蒼邪子右手錶面,只一接觸便將黃色光芒侵蝕掉好大一塊。
“怎麼會這樣?這小子施展的是什麼神通?他不過才築基修為,怎可能破的了我真罡護盾的防禦。”見得黃芒節節敗退,蒼邪子不禁大驚失色,忙不迭抽調周身真元補充。
他哪裡知道郎飛所施之術正是那雷淵天王中的一式雷祖劍,此招乃是那小子為自己備下的拼命之術,最是剛猛無匹,乃傷敵一萬自損八千之術,一旦施展開來,不成功便成仁。
郎飛也沒想到自己才下山就有幸用上了這一式雷祖劍,此事不可謂不是陰差陽錯。若小羽兒還在,又哪用得著這麼拼命。若自己之前毫不猶豫,快速解決掉縛魂子,又哪能與蒼邪子遭遇。這一切,也只能說是情勢所迫,非他所願。
雷祖劍一往無前,嘭的一聲同蒼邪子右拳撞在一起,一時間雷潮洶湧,電蛇四射,滿含地煞之氣的雷霆一波一波湧上玄黃壁壘,蒼邪子右拳表面的黃芒一時間大幅縮水。
當郎飛右臂的褐色雷光緩緩消退,露出駭人的森森白骨之時,蒼邪子右拳上的光芒也已散盡,與此同時,剩餘的一絲紫褐色雷光瞬間侵入肌膚,蒼邪子但覺掌心一麻,眨眼間,整個手掌噗的一聲爆裂開來,鮮血、筋肉、碎骨噴的到處皆是。
“啊!”蒼邪子濺滿鮮血的面龐變得異常扭曲,張口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嚎。“怎麼會?怎麼可能?想我在這‘玄黃壁壘’一式絕學上浸淫數十個年頭,即便是同階修士以上品法器攻擊,也不可能將之破開。怎麼會被他,怎麼會被他一個區區築基修士所施之術破掉,且還廢了我一隻手,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蒼邪子這邊慘嚎不休,其實郎飛也不好受,此時他的右臂唯剩一條森森白骨,頭頂上冷汗殷溼了大半毛髮,順著面頰滴下,混雜著點點血跡,將一襲白衫染做血衣。此刻他正緊咬牙關,一臉猙獰的盯著蒼邪子,見他右手已廢,張嘴強吸了一口涼氣,眼中一抹厲色劃過,又將另一條左臂抬起,仍舊照準蒼邪子心窩扎去。
“這是什麼鬼招式?他不要命了嗎?”蒼邪子呼痛之餘瞧及郎飛右臂,一時被那白慘慘的骨頭渣子駭的愈加面無人色。正待抽身而退,遠離這不要命的瘋子時,又見他將左臂抬了起來,仍如先時一般,整個左臂化為一柄紫褐色雷光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自己心窩再次扎來。
“小子,你好狠!”也不知他是說郎飛對自己狠,還是對他下手狠,蒼邪子自忖難躲,少不得只好將左臂橫在前胸,一邊仍運起玄黃壁壘,一邊咬著牙罵道:“狗雜種,我看你這一式使完後還有什麼可用,道爺即便舍了一雙手不要,也定然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第三百四十七章 玄光子,借名頭一用
蒼邪子左手虛按,握拳向前一架,咬牙爆喝一聲。“玄黃壁壘。”
黃芒乍現,一如前時一般,頃刻間整條手臂肌肉表面覆上一層真罡。
“小雜種,給我死!”反正左右都是廢掉一雙手,這一次,蒼邪子不再如之前一般消極抵抗,反是挺臂迎上,欲與雷祖劍硬碰硬,見個高低。
郎飛一隻左臂上鮮血四濺,雷祖劍閃耀著一道道紫褐色電芒。其勢一往無前。眼見就要與蒼邪子左拳相接,忽然,蒼邪子左臂早先的傷處肌肉開裂,骨肉/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