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先前開口之人,縮縮脖子,心中升起懼意,嘴上卻仍然不服的道:“他四人也無一人達到築基境的修為,卻也不比我高明。”
年長老道冷哼一聲,道:“恁的嘴硬,且不提其他,但說昨日那凌雲子師叔手中的彈弓,嗔碧子那等築基之人運真元力相抗還被其所傷,若是你,怕不是一鋼珠下去骨斷筋折的命。”
那人聞言猛然打個寒戰,想想那法寶之威不敢再多言,忙閉口,眼觀鼻鼻觀心,靜心以待戰局。
年長道人見他不出聲,也轉頭去觀臺上,嘴上喃喃自語。“如你所思之人斷然不少,可又有幾人敢去質疑三個老祖宗,那三人所作之決定,在這丹門便是板上釘釘的事。”
聞及臺下喧囂,天羽子壓壓雙手,示意臺下眾弟子安靜,然後轉頭對身下四人道:“如今便餘你等四人,且好生思慮選擇哪隻玉牌。”話罷,天羽子將手一招,四道白光自他手中倏然射出。“啪啪啪啪”四聲脆響,巨劍前方檯面上多了四塊玉牌。
見周圍三人俱都望著眼前玉牌,郎飛心中暗忖:“怕不是你等三人早做下決定,卻偏要演如此一番戲,也不知做給誰看,虛偽!”
他心中腹誹,嘴上卻不敢嘟囔,朱罡列的前車之鑑在那裡,他可不敢觸天羽子這老雜毛的黴頭。
“師叔,便是這一號玉牌好了。”郎飛前行兩步,隨意挑選了一個離他最近的玉牌。
“好!”天羽子應了一聲,一道真元力擊在玉牌側面,那玉牌倏然射出,被郎飛一把抓在手中,朝天羽子點點頭,躬身又禮,這小子返身向朱罡列挑挑眉頭,閃身走下玉臺。
待郎飛下得臺去,其餘三人也紛紛言出自己所選,天羽子一一將玉牌送到三人手中,這才一掐劍訣,御劍凌空,返身迴轉原地。
守臺長老見天羽子返還,他便輕咳一聲,緩步走上玉臺,出聲道:“請一號玉牌的二人登臺比試。”
此時朱罡列已迴轉郎飛三人身旁,聞及此言翻過玉牌觀,就見玉牌中央書了個一字。“嘿嘿,想來又是個開門紅。”呆子言罷一挺肥肚,分開前方眾人登臺而去。
“噔噔噔噔”朱罡列用力,將玉階踩的作響,到得臺上站定,一雙鼠目掃向臺下,嘴中還不停的念念叨叨。“三清祖爺爺在上,還望保佑對手是王子服那小白臉,也好一雪前恥。”
他在這絮叨半晌,才見臺下人頭攢動,接著一個身影左探右擠排開阻路之人走出人群。
呆子一陣錯愕,枉他祈禱半天,不成想,那走出之人竟是方清寒。氣的他狠狠掐了把大腿,指天罵道:“偷天的老傢伙,忒也摳門,便讓朱爺如願一次能怎地?”
朱罡列喋喋不休的叫罵,這方清寒轉眼間已走上臺來,正一臉疑惑的望著他。
呆子與方清寒並無過節,不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休生嗔怒,適才所言並不是因你,見諒,見諒。”
方清寒聞言臉色一紅,輕聲道:“嗯,你在罵那天上的三位老祖,清寒省得的。”
呆子一愣,見及怒目而視的守臺長老,不禁訕訕一笑,忙出言轉移話題。“這個,小師叔,不巧咱倆對上,如今日頭已上樹梢,便請起手如何?”
方清寒不是個有主見之人,聞言輕輕點頭,抬手自頭頂抽下五寶簪,轉眼換了個嚴肅的表情,一臉戒懼的望著朱罡列。
呆子沒想到方清寒臉色轉變的如此迅速,也不再賣弄小術,兩手自須彌帶上一抹,轉眼間手上多了一杆翠色釘耙。
“呀”一聲大喝,朱罡列握緊耙柄。兩步上前,罩定方清寒,兜頭就是一摟。
方清寒面色不變,雙腳一錯,閃身側躍而出。朱罡列見初耙並未建功,接著將身一扭,釘耙橫搖,又朝向方清寒掃去。
“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