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來。
才走到門口,就見遠處莫鐵帶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後面跟著莫夫人急匆匆的行來。
待看到郎飛與小芸,莫鐵這鐵打的漢子也是兩眼微紅,上前一把將二人摟在懷中,緊抱了半天才略松幾分,正身形,細細打量二人片刻,道:“咦,都說仙人玄妙,道是果真如此,這七年不見,飛兒除了身形長高,渾身多了股英氣外容貌並無變化。”
見他只誇讚郎飛,小芸一旁撅著嘴道:“爹爹偏心,只顧誇獎飛哥哥。”
莫鐵哈哈一笑,轉眼盯著她道:“我們家小芸,也已長大了,倒也是大姑娘了,還長的如此標緻,合該是時候給你說一門親事了。”
“哼,爹爹壞,就會欺負我。”七年的時間,這衣食無憂的日子倒將以前那個寡語少言之人變的開朗了幾分。
“來,給你們倆介紹一下,這個便是爹爹的徒弟,劉大柱,也就是那街尾的劉鐵匠,你們的劉大哥。”莫鐵打個哈哈,一轉將身後的漢子介紹給他們認識。
三人互相見禮,眨眼間莫鐵又看到二人身後的朱罡列幾人,忙道:“都別在這門口站著,此處不是說話的地,進廳,進廳,待就坐後再言。”
眾人點頭稱是,一個個隨其進入廳內,就坐之後又是一番介紹,待互相認識之後,逐漸熟絡的攀談起來。一旁的莫夫人見此會心一笑,自隨了幾個下人一起去安排晚宴。
第一百四十章 徐老
(今日兩更,下一更在晚上9點。)
是夜,莫府上下不論尊卑,擺了滿滿數席的酒宴,莫鐵還將那周圍親朋鄰里,包括小時候與郎飛熟識的玩伴叫到一起把酒言歡,笑說這七年來的風雨。
郎飛與眾丹門之人自是成了滿院的焦點,看著那一個個久違的臉龐,郎飛心中,也自是多飲了幾杯,直到月正中天,把酒換盞方止,那一個個親朋好友約定明日再回之時這才辭別莫鐵而去
除了雪婭不食葷腥,不堪飲酒之外,呆子幾人是喝的酩酊大醉,連那方清寒都小飲了幾杯,如今也是俏臉通紅,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她身旁的朱罡列倒醉的糊塗,摟著王子服好兄弟長好兄弟短的叫個不停。而那王子服也是個挫貨,同樣抱著呆子,猶自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灌著黃酒。
莫鐵今日,席間也喝了不少,只是他酒量不小,如今只有幾分醉意,望著眼前眾小輩的醉態不覺莞爾,思及時日不早,此次回來他們也趕了數千里路途。如今又喝得不少,是時候該去安寢了,於是便吩咐幾個下人收拾廂房,帶他們返屋休憩。
聽得莫鐵吩咐,自有那男家丁或攙或扶將王子服與朱罡列二人領到廂房安歇,而方清寒與雪婭也有幾個丫鬟陪同歸寢。
這剩下的只有小芸與郎飛,那小妮子七年未歸,喝的醉醺醺的跑到莫夫人懷裡撒嬌,說什麼也要與她同睡,夜話這七年風霜。莫夫人無法,只得隨了她的心願,略顯無奈的對莫鐵笑笑也半攙著小芸回房安歇了。
眾人眨眼走的乾淨,此時席間僅餘郎飛與莫鐵二人。好在剛才飲酒之時他以真元略化了些酒力,此時尚覺清醒,於是陪著莫鐵安坐在院中。
“飛兒,山上修行可苦?那玄羽上人待你可好?”只有在無人之時,莫鐵這幹練的漢子才問的出如此父子情長的話。
郎飛輕輕為莫鐵換了茶盞,安坐一旁,遙想山上的生活,微微一嘆,道:“師父帶我極好,這山上的日子也過的逍遙,孩兒此去並未受一絲苦難。倒是義父義母,平日裡我與小芸俱都不在,不能在二老膝下盡孝,累及二老難享天倫,實是不該。”
莫鐵擺擺手,慈祥的望著郎飛,道:“我與你義母二人如今倒也算是在這青牛鎮上頤養天年,大漢朝,由其是那太子對我們尤為不錯。想我莫氏一門打鐵出身,能夠有今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