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妙人,但也未曾料到如此無賴,呆了半天他也犯了渾開口還嘴道:“弟子也不知上世做了何等孽事,生的直如師叔這般,真是上愧對先宗列祖,下愧對姘頭相好。”
朱罡列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紫衣胖子,肥臉憋得通紅,指著紫衣胖子罵道:“你個潑皮,朱爺一向說話直了些,只是生性如斯,你又如何這等口無遮攔,暗中罵我。”
紫衣胖子見他放話,故作不知道:“師叔說哪裡話,弟子只是蹉嘆自命,怎就辱罵了師叔,弟子心中萬分不明,還請指示一二。”
朱罡列緊緊腰間束帶,一指那紫衣胖子。“呔,你個潑皮,分明罵俺上長得有辱家風,下生的難堪人事,如此你還有何話說?”
紫衣胖子使勁忍住,憋紅了臉,暗道:“這胖子委實不知羞,如此也只引得幾聲怒斥,待我再戲他一戲,若亂了他的分寸,之後的比鬥也易得勝。”
思罷,這紫衣胖子,強按下笑意,幽幽一嘆,故作悲涼的道:“師叔說笑了,弟子哪敢言您,只是感嘆如我之輩人生蹉跎,像師叔您如此風流人物想必早經人事久歷沙場了,您說是與不是?”
朱罡列一時大囧,這話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若是言否便失了面子,若是言是,又惡了眾位女修,若是不接又被紫衣胖子摑了臉面。
呆子思忖半晌,越想越覺心下窩火,只覺渾身燥熱,氣不打一處來,怒吼一聲。“小子,牙尖嘴利,且吃你朱爺爺一拳。”說罷將雙拳握圓,舞的虎虎生風直向紫衣胖子攻來。
紫衣胖子見此計生效,心中一喜,臉上依舊掛著嘲諷的笑容,兩手縮入袖中,任那呆子掄著拳衝到眼前。
朱罡列見狀心中一喜,臉上閃現出一絲獰笑。“死胖子,朱爺今天就賞你一頓老拳,將你那豬頭再雕圓幾分。”
拳影一閃,風聲嗚咽,紫衣胖子心中鎮定,臉上裝出一絲慌亂,待那朱罡列的拳頭將至面門之時一聲大叫。“哎呀媽呀!”喊罷身形急退,逃竄途中雙手一抖,自袖內掉落兩張符紙。
“哈哈,乖兒,想是唬破了膽,連你那符兒都丟了。”朱罡列在其身後猛追,見其舉動還不忘出聲譏諷。
紫衣胖子也不還嘴,又奔的兩步回頭來瞧,眼中閃著幾分驚慌,望著地上的兩張符紙心疼不已。
朱罡列此時已奔到符前之處,距離紫衣胖子已是不足三尺之距,這呆子又是大吼一聲,將身子猛然一竄,整個人騰空而起,直往紫衣胖子撲來。
紫衣胖子盯著朱罡列的身形,見他一撲之勢瞬間越到兩符之間不僅心中大喜,臉上再也裝不出那副可憐的模樣,哈哈大笑一聲,喝聲“停!”
就見朱罡列的身形果然一頓,直直往臺上摔去,紫衣胖子顧不得再多言,這等操控重力的禁止之術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若不加緊將其擊敗待那禁止效用一過又會變得麻煩至極,他也是謹小慎微之人,也不欺身去攻,只是自袖子內拿出一張冰針符,照準跌落地面的朱罡列祭出。
寒光閃間,點點冰針朝著地上的呆子射去,紫衣胖子臉上換了一副得意的神情,眯著兩隻眼,心中湧起萬丈豪情。
“叱,叱,叱”幾聲刺耳的響聲滑過耳際,紫衣胖子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要遭,也不及細看冰針打中之人,將身子使力一扭,腳尖側滑,自原地向左滑出幾個身形之距。
一抹綠色閃過,紫衣胖子剛剛側身滑過,一條藤鞭便自他所立之處衝過。
紫衣胖子抹了抹頭頂冷汗,這才抬目前觀,只見那冰針俱都掉在地上,哪釘得半個人影。三張符紙靜靜橫在玉石臺面之上。
“影引符?”紫衣胖子又抹掉幾滴冷汗,細觀了一下那第三張符,看著眼前不遠處的朱罡列一臉陰沉。
“不錯!你那身形雖則胖矣,這躲避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