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模樣,樂呵呵的笑個不停,直將那兩嘴角都挒到了耳後根。
轉目再觀其身後的人兒,只見她,看相貌:鵝卵小臉嫩如酥,一點瓊鼻賽瑤玉,桃花目,黛娥眉,顧盼流彩。櫻桃口,淺梨渦,嬌嗔可愛。
再細觀打扮,頭上玲瓏雙髻,腳下碎花雲錦。凌仙百褶裙著身,天香織羅袖護腕。
“怪不得將那呆子迷的三魂顛倒七魄迷離,雖沒有雪婭的溫潤,卻別有一番可人。”郎飛打量她片刻,不禁心中腹誹不已。
“快,快,洛旋妹子,這個便是我常常提起的飛哥兒,那個是雪婭妹子。”朱罡列見二人目光轉到身後之人忙下了當扈互相引薦。
“嗯。”輕點臻首,那女子同樣胯下當扈,幾步走到郎飛跟前,盈盈一禮,道:“弟子洛旋,給郎飛師叔祖見禮。”
“嗯,好,好。”郎飛點點頭,剛想出手攙扶,又覺此舉不宜,只得虛招手示意她起身。
那洛旋展顏一笑,直起身又走到雪婭跟前,打量了半天卻只是一欠身,甜甜的叫了聲“雪婭姐姐。”
這稱呼叫的雪婭好不,忙一把手將其拉到一旁問長問短個不休。
觀得兩位佳人如此,郎飛搖搖頭,只得將注意力轉會朱罡列身上。
“你我走的匆忙,忘記給師父留話了,萬一惹的他老人家擔心可怎生是好。”
呆子嘿嘿一笑,將胸脯拍的作響,道:“飛哥兒放心,俺接了洛旋妹子又去那玄羽峰走了一遭,將你我二人之事告知了師伯祖他老人家。”
見郎飛點頭展眉,朱罡列好似又想起什麼,沉吟道:“不過我二人來時觀那山頭處徘徊著王子服的鬿譽,只是不知他來這玄羽峰作何?”
“啊呀”好似被踩到尾巴,鬼小子一把推開朱罡列,邁步走到相談正歡的二人身邊,一把拽過雪婭。
跨上小白兒虎背,打個呼哨招呼小羽兒一聲,又朝著一頭霧水的朱罡列嚷嚷道:“快,快,快,再晚些那瘟神勢必又尋來了。”
呆子一時目瞪口呆,怎也想不通郎飛為何怕那王子服,只不過觀他那猴急的模樣,知道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於是一把拉起仍自木然愣住的洛旋趕幾步上得當扈之背,尾隨而去。
一路向北,一行人飛了大半天,待離開丹門地界,郎飛才舒口氣,放下心來。並將這事原原本本的言於朱罡列。
那呆子聽後愣了好半天才樂的哈哈大笑,並且嗔怪郎飛為何不將這等有趣之事告於他,若論放對,他倒樂於和王子服周旋到底。
郎飛呆了一呆,心道也對啊,朱罡列本就與那王子服互相看不順眼,在丹門六峰有天羽子壓著,他二人不敢造次,但在玄羽峰可由不得天羽子做主了。
二人在途中商議了半天,總算定下對策,思忖著若是歸去後,倘王子服再敢相犯,便由朱罡列頂缸,替郎飛海扁那孫子之計。
夜駐曉行,郎飛一眾歷時一晝夜的時光,於出發後第二日午時時分到達目的地。
及近雲煙谷,郎飛望著那北方的一片接天的青黃瞠目結舌,只見一座座巍峨的翠峰在青黃煙氣中若隱若現,山間升起朵朵青黃,將陽光對映到半空,就像單色的極光,璀璨但不多彩。視線中,來往千里除了這片青黃再難以看到一絲別的顏色,便連那天上的飛鳥也一隻不見。四周俱寂,唯有那些曖霧翻騰不休,在這了無生氣的地界,平添了幾分詭異。
“乖乖,這是個什麼地方,駭人如斯。”郎飛看著眼前的景象咋舌不已。
距離遠方稍顯黛色的谷口已是不遠,朱罡列揮揮手止住郎飛,又命令當扈帶頭緩緩向下落往地面,然後轉頭朝洛旋使個眼色。
梳理下被天風吹散亂的髮髻,那玉人兒點點頭,梨渦現,淺笑著介紹這雲煙谷的來歷以及現今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