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淺草一家水產店內……警方發現了二十年前吉展綁架案的遺留物品!”
“哦……”
聽到西野管理官突然宣佈了一個爆炸性的訊息,在場的所有記者一下子都振奮了起來。
吉展綁架案,被譽為世紀末三大懸案。當年這個案子的轟動性直到現在依舊讓人記憶猶新。在二十年前,警視廳幾乎動用了手上全部的力量和兇手鬥智鬥勇。可最終,卻以人質冰冷的屍體宣告了整個案件的搜查失敗。
在當時,警視廳的刑事部長甚至因此而引咎辭職。媒體和公眾不斷質疑警視廳是否有能力維護東京的安全。甚至一度引發了都內打量家長不敢讓孩子去上學的恐慌。
……
“西野管理官,請問當年吉展綁架案的兇手找到了嗎?”
“兇手的身份已經查明,是當年在水產店裡工作的水原直人!犯罪時,年齡為9歲……”
“管理官,贖金呢?贖金的下落找到了嗎?”
“我們只追回了一部分贖金,其中大部分都被水原直人的親屬揮霍掉了!另外再說一句,水原直人在吉展升一的屍體被找到一週之後,就因為疾病在醫院突然身亡了。現在警方正在進行最後的案件梳理工作,相關情況會在近期向媒體通報!”
當西野管理官通報完昨晚案件的相關清苦之後,他隨即轉身,不顧身後記者依依不饒的追問,徑直離開了會議室。而當他的背對著身後嘈雜的人群之時,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宛如勝利者般的笑容。
……
取調室外,菊田和櫻川隔著一扇單透鏡,觀察著房間裡的情況。此時水原太太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鳥,面對著警察咄咄逼人的詢問,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剩下的贖金在哪裡?說!是不是全都被你花掉了!”
“不……不是!我兒子,不是綁匪!他怎麼會……會做這種事情!雖然他偶爾喜歡去鋼珠店,可是他絕對不可能殺人的!”
“哈哈,不是他?那你能解釋一下,在你家裡發現的那些鈔票嗎?那些錢可是當年警方刻意做過熒游標記的,它們正是當年吉展綁架案贖金的一部分。還有那隻旅行箱,雖然被噴上了黑色的塗料。可是我們已經查到了,它就是當年用來盛放贖金的那隻ria牌旅行箱,我看你現在還怎麼狡辯!”
“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那些錢,只不過是我兒子去世之後,會社給他的奠金罷了!”
“你還敢狡辯,我告訴你,再不說實話,你就是同案犯……”
……
眼看著審問再這樣繼續下去,就有些威脅的嫌疑了。菊田趕忙轉生走出了房間,隨後推開了隔壁取調室的房門。
“先等一下!”
“菊田警部!”
“停一下,可不可以讓我先問一個問題!”
……
取調室裡的詢問突然被菊田義信打斷了。不過作為吉展綁架案取得突破的關鍵人物,在場的所有人都對他非常尊敬。只見菊田慢慢的探出身子,正視著桌子對面的水原夫人,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問道:
“請告訴我,當年那些錢到底是誰給你的!”
“是……是直人打工的……會社給的!”
“他不是在你的店裡工作嗎?難道說水原直人還有其他的工作?”
“啊,嗨咿!在我回老家的那段時間,店裡的生意不得不停了下來,直人……直人就去外面找了一份打零工的工作!”
“打零工的工作?他有沒有說過,他工作的地方是在那裡?”
“這個……我有些不記得了!不過他說是被人僱去釣鰻魚的工作!我也是在電話裡,斷斷續續聽他說的!不過後來直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