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掠過,直往太極圖中飛去。
此時郎飛也懵了,望著窮奇的背影,這小子眨巴眨巴兩隻眼,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想來此事必定與那谷心大陣有關,以眼下情形來看,那太極圖下之人應是佈陣者,若要將此事弄個明白,咱們不妨走近細觀。”
復行數十彈指,前方的人影漸漸變得清晰,呆子只看了一眼,雙目霎時睜做牛眼一般大小,於郎飛身後指著急劇閃動的太極圖下方盤坐之人道:“大師伯,是松雲師伯……”
郎飛聞聲一愣,仔細一瞅,可不正是那松雲子。“咦,這是怎麼一回事?”郎飛心頭也是不解,急催小白兒前行。
片刻後,三人來到距太極圖不過數丈之處,此時看的清晰,眼前不遠松雲子盤坐之處哪是什麼綠油油的草地,他竟是虛浮在半空,其下乃一深不見底的巨坑,其中還隱隱傳出陣陣龍吟虎嘯之聲。
“唔……”三人好奇之下繼續前行,突然,眼前白影一閃,一隻大如山羊的靈獸躥出,擋在三人身前。
“去……去,邊兒待著去,莫非認不出你家朱爺?”眼見那山羊似得靈獸惡狠狠的盯著三人,呆子竟半點也不害怕,蹬腿拂袖,將那靈獸趕到一旁。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飛哥哥,你在嘟囔些什麼呢?”聽得小芸出聲詢問,郎飛側著頭向那山羊般靈獸的背部望了一眼,點點頭道:“九尾四耳,背生雙睛,竟是隻犭尃訑”
“咦,飛哥兒,你快來,快來看下面。”呆子將犭尃訑趕到一邊,他閃身走近巨坑,眼見松雲子正在閉目施術,他便將目光轉向坑洞深處。
郎飛信步走至,斜睨著向下瞅了一眼。寬達數丈的坑洞深處除了一片漆黑外不見一絲光亮,唯有一陣陣時斷時續,似虎似龍的長嘯之聲傳出。
“俺讓你看的是那……”眼見郎飛一臉驚奇,呆子哼唧兩聲,指著近地之處的坑壁道。
“那是?”郎飛順氣所指抬眼望去,只見坑壁上密密麻麻的貼滿了無數符籙,藉著殘陽灑下的餘暉,他向著坑壁深處瞅了瞅,令他更為震驚的是,下方與上方一般無二,每一寸坑面,每一尺距離,盡都被一張張五顏六色的符籙覆了個嚴嚴實實。
“俺地娘咧,好驚人的手筆,這麼多符籙,即便是掏空符脈的庫存也不見得能有如此之數吧?”
郎飛搖搖頭,沒有接話,又仔細觀察兩眼後,這小子身形一震,驚聲失色道:“這……這些符……”
見其吞吞吐吐,小芸也湊熱鬧一般伸過腦袋,看了一眼坑洞深處,道:“怎麼?那些符有問題嗎?”
好半晌郎飛才緩過氣,平復一下心中翻騰,嘆道:“符籙本身並無問題,不過其品質卻大大的有問題?”
“怎麼講?”呆子伸頭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郎飛言中之意。
“以前我曾於師父那裡見識過高階符籙,感念其形,與這下面的符籙想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你仔細看天光照耀下那些符籙泛起的彩芒,即便是亮度最低的也要超過高階符籙不少,依此推斷,這下面的符籙乃是王階,甚或是寶品符籙。”
“飛……飛哥兒,你……你說的是真的?”
見得郎飛點頭,呆子深呼幾口氣。心中震驚才消,頃刻間貪慾又起。“寶品符籙啊,寶品符籙啊,飛哥兒,不若揭他幾張下來,若日後再碰到如凍戈龍那般難纏的對手也好用做應景救急之物。”
見郎飛沉吟不語,呆子還以為他心有顧慮,又道:“這坑壁上比比皆是,想必就算少上一兩張,也不礙事。”
“且慢……”郎飛一把拉住呆子,微一沉吟,道:“若我所料非虛,這坑壁上的符籙皆是鎮壓與封印型別的符籙,此陣到底因何而建?下面這些符損及一二又會否影響大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