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不哭,小芸不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嗎。”郎飛輕拍她肩膀幾下,接著扳正她的身子,伸出手指刮刮她的鼻子,道:“小芸,都長成大姑娘了怎麼還這麼愛哭鼻子。”
這時雪婭也走近,同樣出聲勸了幾句,小芸這才慢慢止住哭聲,對著郎飛道:“,飛哥哥,你可知道你都快嚇死大家了,這兩天大夥兒差不多將整個珉國翻了個底朝天,若不是今天小白兒突然出現在方嶺,可能到現在我們還如沒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找呢。”
聽得此話,郎飛這才注意到小白兒,此刻它已落至河灘,正低著頭在郎飛腿根蹭來蹭去。
“呀!險些忘了。”小芸一聲輕呼,突然從郎飛懷裡掙脫,接著自須彌帶中掏出一張符打向空中。
“啪……”符籙升空後如煙花一般爆射開來,一個鮮豔的“丹”字出現在空中
“鳴焰符。”郎飛本在觀察小白兒被方鷹所傷之處,聽得動靜,一抬頭便看到半空那丹門弟子用以聯絡的丹字形焰火。
“嗯,不只是小芸一個,呆子等人也都來至此地,只不過皆分頭去找飛哥哥了。”小芸的話剛一說完,還沒等郎飛回話,峽谷一側的崖頂突然衝出一道黑影,接著,一個俯衝直挺挺的衝了下來。
“飛哥兒,哈哈,俺就知道你一定沒事。”伴著朱罡列嘹亮的嗓音,當扈緩緩降落在河灘上,接著,呆子一下竄到郎飛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嘿嘿,你可知道,你這一下落不明急壞了多少人啊?”
郎飛無奈的笑笑,正待出言解釋,就見河谷上空又接連出現三道黑影,方清寒、方清巖與王子服三人也紛紛降落至河灘。
方清寒剛一落地,也顧不得哥哥就在身邊,與小芸一般,一頭扎進郎飛懷中,與此同時,隨之而來的小羽兒也高叫著郎飛的名字,撲騰騰的落在他的肩膀。
“郎兄弟,你可是讓我們一番好找,幸虧今日你這白虎兒回到了方嶺,若不然,我方家怕是已被那姑奶奶拆了。”方清巖苦笑著說完,一臉後怕的看了小芸幾眼。
輕輕擦掉方清寒眼角滑落的眼淚,郎飛心中湧上一股暖流,環視一遍眾人,道:“我沒事,倒讓你們掛懷了。”
“對了,飛哥兒,你到底遭遇了什麼事?連小白兒都受傷了。”這時,朱罡列突然插嘴問了一句。
郎飛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冷哼一聲,道:“此事等回到方嶺之後再說。”
見得如此,眾人只好依他所言,又各自回身上得坐騎。郎飛亦走到小白兒身邊,低頭看了看它腹下紅腫之處,咬咬牙,向雪婭招招手,一言不發的跨上虎背。
雪婭點點頭,看了眼旁邊以捕獲的二條錦鯉,眼中的黯然一閃而過,緊接著依言跨上小白兒,安坐於郎飛背後。
頃刻間,五騎騰空,眨眼的功夫,半空中只剩下五個小黑點,剛剛喧鬧的河谷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
一路西行,半路上郎飛問及那天他們分開後發生的事情,於是朱罡列這廝添油加醋的將後事言說一遍。
當日,他跟王子服信心滿滿的去抵擋金鐘山的二人,可不曾想那兩人竟都是築基境中期的修為,雙方一場惡戰,王子服與朱罡列不僅沒傷到他們分毫,反而險些傷在對方手下,於是乎,思量著郎飛已走遠,兩人打起了退堂鼓,正當他們逼退二人,各駕坐騎升到半空時,忽然發現那金鐘山的二人除了謾罵以及丟丟石子外拿他們一點沒轍,而當扈的防禦力不弱,鬿譽的雙爪也鋒利異常,那些打向他們的石子沒有一個能傷到他們,眼見如此,這倆人玩心大起,於半空將對手戲弄個夠,出了心中那口惡氣,這才掉轉頭,辨明方向返回。
同樣的,與他們那邊的情形相差無幾,小芸與方清寒攔下北辰宗的幾人,先是以鎖雲囊困住他們一段時間,待方清寒佈置好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