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兩下,看著二虎子的悽慘像,郎飛下意識的摸摸屁股蛋。
少時走過院落,馬上到得前廳的時候,暮的聽到一陣大笑,“哈哈哈哈,不虛此行,不虛此行,總算收得個有靈根的弟子。”郎飛只覺震得耳根嗡嗡直響,心下駭然“好厲害的老神仙。”
“鎮長,我家兩個孩子帶來了。”這時莫夫人把兩小讓進了前廳。
郎飛入得廳來,但見主座上坐著一位身穿青色綃衣,頭裹青巾的老道人,一手捋胡,滿臉的滿意,鎮長於客座賠笑,老道下手偏座旁站立二人,郎飛站定仔細一瞧。心下暗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這倆孫子”。
原來這二人乃是鎮上大大有名的人物,拔毛員外燕南歸和他的寶貝兒子摸一摸燕墨,燕南歸家境富足卻愛佔人便宜,所以鎮上百姓送他綽號拔毛員外雁難歸,燕南歸的兒子燕墨見了漂亮女孩總要上去摸一摸捏一捏,因為這這小子從小沒少捱打,郎飛想想只自己賞他的嘴巴子至少就在十數以上,捱打多了這小子倒也學聰明瞭,上街總要帶幾個護院的家丁,好在此小子也不曾做的更甚之事,一般百姓也只得敢怒不敢管,所以和他爹一樣得了個外號摸一摸雁摸。
燕墨見得郎飛走進客廳,揚了揚眼角,一臉挑釁的看著郎飛。郎飛揚了揚手假作撓耳,燕墨見得郎飛揚手立刻下意識的縮頭,卻道是為啥,原來打小以來燕墨被郎飛揍多了,長大點帶了護院後就想找郎飛麻煩,郎飛也自打不過如此多人,但是打鐵出身的莫鐵卻是個護犢的主,三兩下便打的七八個護院只得地上乾嚎,獨剩下的摸一摸最後亦免不了被郎飛一番蹂躪,一來二去見到郎飛就像老鼠見了貓。燕不歸見此一臉尷尬,心道“虧得剛才我在老神仙面前還誇你剛強不阿,小兔崽子立馬你就給我拆臺。”
“咳,咳,莫夫人啊,快讓兩個孩子過來由老神仙驗一驗根骨。”鎮長出聲解了燕不歸的圍。
莫夫人聞言一把拽過正自滿臉得意的郎飛,三兩步走到老神仙近前做個萬福。“此乃養子郎飛,求老神仙驗骨。”
“神仙當不得,老道青虛觀青松道人。”老道士站起打了個稽首,然後自懷中掏出一面青銅刻紋古鏡。
“神棍!”郎飛心裡腹誹。
“小子上前閉目凝神。”
郎飛依言走到青松道人跟前,閉目觀想眉心一點清光。
老道心中驚訝。“好生伶俐的小傢伙。”繼而揚起銅鏡平舉於郎飛面前,淺運真氣,但見三點靈光自鏡面飄蕩而出,緩緩沒入郎飛的眉心。
燕氏父子以及鎮長見此表情平和,莫夫人和莫芸卻驚訝的檀口微張,以前老神仙來時因兩小年幼,不曾驗得,莫夫人亦不是好事之人也不會跑來圍觀,雖聽得一些八卦之言,卻也只是將信將疑,今此觀之仙神之說當真玄通。
自靈光沒入,盞茶不到,老道士掐訣喝了聲“歸”,三點靈光依次自郎飛眉心逸出,緩緩飛回鏡內,此時郎飛也緩緩睜開雙眼,感覺剛才靈光透體的時候好似做了一個夢,夢裡恍惚有一潭青水徐徐流淌,待要再細看的時候被老道喝的醒來,稍微定了下神,看向老道士。
只見老道翻過鏡面以額頭貼鏡,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喝了聲“顯”,少頃,老道士拿開青銅鏡,有些驚疑的望望郎飛,又望望銅鏡,郎飛不解的看向老道,老道晃晃頭再次拿起銅鏡貼於額頭,依然喊了聲“顯”,片刻後老道重重吐了口濁氣,眼神異樣的看著郎飛,郎飛想問又不敢出口只覺全身被老道看的甚是悚然。
“老神仙?有何不妥嗎?”鎮長問道。
老道士聽聞後回過神來,心想“此事乃我大漢之幸,我且不急,待做完測試後再行細細相商。”
“無有不妥,此子之事少待再言,後面的小姑娘你且上前來。”說完老道士掐訣喝了聲“散。”